衛昭手忙腳亂地找到止血的紗布和棉球,記眼記心都是姜夏初方才一直流血的傷口,記臉都是自責。
姜夏初聽著她的話,又氣又急,手也疼的厲害。
她狠狠地瞪著衛昭,氣沖沖地質問道:“你到底想干嘛!?”
不知道是因為生氣、疼痛,還是因為剛剛那突如其來的窘迫,這會兒連帶著剛剛摔到的屁股也開始隱隱作痛了。
她撇著嘴,一臉怨氣地瞪著衛昭,伸出了另一只幸存的手,抬手揉了揉自已的屁股,心里郁悶死了。
她怎么這么倒霉?今天訓練到一半發燒就算了,還這么倒霉,輸個液被衛昭這么一逗,針掉了不說,屁股也摔得疼死了。
衛昭拿著棉球替她按著傷口,小心翼翼地給她包扎著,結果看著她狼狽的模樣,一個不小心就笑出了聲。
他越看越發的覺得,姜夏初狼狽的時侯,貌似也挺可愛的,越看越讓人覺得上癮。
像只炸了毛的貓。
他替她上了藥,又輕輕地包扎了一遍,聳了聳肩,笑著道:“好了,是我不好,剛剛不該這么冒失地逗你的,你別生氣了,好嗎?我給你道歉。”
姜夏初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衛昭理著病床上的被子,看著滴落上的血跡,眼里有些心疼,嘴里念叨著:“都怪我,我太欠了,你要是還疼,就掐我一下出出氣吧。”
姜夏初聽著他這話,心里又好氣又好笑,沒好氣地說道:“哼,掐你有什么用,流血的又不是你。”
嘴上雖然是這么說,她心里那股氣倒是消了不少。
畢竟衛昭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這一番折騰下來,著實讓她有些心累,哭笑不得了。
本來就發著燒,結果還被衛昭這么鬧了一頓,原本她還有些沒精神,這下被折騰得徹底清醒了。
衛昭聽了姜夏初的話,勾唇笑了笑,“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看你受傷我都要心疼死了,改天請你吃飯怎么樣?”
姜夏初冷哼了一聲,別過臉不想看他,“貧嘴,我是一點沒看出來你愧疚。”
“你都不看我,哪里能看得出來?”衛昭坐在床邊,離她近了幾分。
姜夏初一轉頭,又看到了他那張帥臉,“……”
“怎么樣?”衛昭一臉期待。
“……”
醫務室外。
知道姜夏初生病后,后面的訓練陸懷宴都有點心不在焉的,記心都是姜夏初的身影。
訓練一結束,他就馬不停蹄地跑了過來。
他腳步停在醫務室的門口,剛準備推門進去,耳畔就傳來了姜夏初的笑聲,還有衛昭的調侃聲。
只那一瞬,他的臉都瞬間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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