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夏初原本停在原地,一聽到這幾聲八卦,心頭一緊。
她轉頭和林青黎對視了一眼,眼神示意了一番。
林青黎接收到她的眼神,當即就會了意,牽起了她的手,若無其事地往前走著。
姜夏初頭也沒回地就離開了,仿佛剛才喊的人不是她。
原本以為陸懷宴在和姜夏初打招呼的人,一看到這幅場景,就立馬否認了這個想法。
看這樣子,倆人似乎并不認識,興許陸懷宴是在和別人打招呼。
結果姜夏初剛走了兩三步,男人的聲音又傳來了。
“姜夏初。”
興許是怕姜夏初再一次裝作聽不見,這次陸懷宴喊了她的大名,聲音也加重了幾分。
眾人這次也是徹底聽清楚了。
原來陸懷宴喊的人真的是姜夏初。
這下,想裝聽不見都沒辦法裝了,她若是再不搭理他,恐怕就要被人誤會是心虛了。
姜夏初無語地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勉強地勾起嘴角,轉頭笑著看向陸懷宴,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看的林青黎雞皮疙瘩都要冒起來了。
她咋感覺夏初這笑的比哭的還難看呢,讓人看著只有一種感覺——命苦。
姜夏初和他對視上,一臉疑惑,并沒有說話。
陸懷宴淡淡揚唇,神色如常,像是平常一般,隨口地問起:“第一天來部隊,習慣的怎么樣?”
他這話一出,周遭的戰友們和新文藝兵紛紛停下了步子,忍不住往這邊看著,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陸懷宴問出這種問題來,那他就絕對和姜夏初認識,況且還不是什么普通生疏的關系。
這一看就是熟悉的朋友了。
大家都在面面相覷,不停地在心里猜測著二人的關系,忍不住竊竊私語。
“陸首長居然和姜夏初認識的嗎?”
“人家何止是認識?你是真的傻,都喊上‘初初’了,你覺得普通的關系能這么喊嗎?”
“這倆人不會中間有什么吧?”
這話一出,一個女文藝兵立馬就開口維護了起來,反駁道:“那哪能啊?喊‘初初’就是有什么了嗎?說不準人家就只是朋友呢?還不能允許人陸首長有朋友嗎?”
“……”
姜夏初極其敷衍,態度不冷不熱,語氣都沒有絲毫的波瀾,回答道:“還行。”
她神色冷淡,陸懷宴明顯地感覺到她的疏遠,不過他也不惱,仍舊笑著看她,“訓練怎么樣?累嗎?”
他耐心地一句接著一句地問,姜夏初的耐心卻沒了,她無語地抿了抿唇,抬眸睨了他一眼,“我累不累不知道,但我看出來了,你是一點都不累。”
陸懷宴微微蹙眉,“為什么?”
姜夏初聳了一下肩,“你還有力氣多管別人的閑事,肯定不累。”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