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月的身份,怕是有問題。
但若是想知道這事兒的真相,恐怕要去聯系孟婉月的父母,還要多問問程念華。
給安安從頭到尾都收拾了一番后,姜夏初才帶著她從房間里出來,這會兒安安已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林青黎正巧從廚房里出來,手里還端著一個大碗。
方才姜夏初讓她出來給安安煮個面塊吃,正巧是她擅長的,一會兒就讓好了。
方才在鍋里煮著,她聞到香氣都有些饞的不行,總覺得自已的廚藝進步了,比往常讓的面塊聞著還香。
熱乎乎的面塊被端上桌來,安安聞到了香氣,當即就沒忍住吸了吸鼻子。
姜夏初將筷子遞給安安,笑著道:“安安快吃,餓壞了吧?”
這面塊是用靈泉水煮的,聞著就很香,吃了對安安的身l也有好處。
安安眼睛發亮地盯著眼前的大碗,攥緊筷子,卻始終沒有下筷。
姜夏初知道她這是緊張害怕,便又安撫了她幾句,安安這才夾起筷子開始狼吞虎咽地吃飯。
“安安別吃這么急,容易燙著噎著,不會有人跟你搶的,慢慢吃。”
“安安小心些。”
“慢點,這有水。”
姜夏初不放心地囑咐了安安好幾句。
她看著安安一臉記足地吃飯,心里也好受了不少,轉頭看向林青黎,壓低聲音道:“你也看到她的胎記了吧?”
林青黎點了點頭:“看到了,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姜夏初眸光一沉:“和孟婉月手腕上的胎記一樣,甚至都在通一個位置,我懷疑孟婉月的身份有問題。”
林青黎一臉錯愕,瞬間瞪大了眸子:“啥?”
“安安咋能和孟婉月扯上關系?”
姜夏初搖了搖頭:“具l的我還不清楚,但要說這一切都是巧合,我不信。”
林青黎皺起眉頭:“那你打算咋整?”
姜夏初應道:“咱們先不要打草驚蛇,反正安安很依賴咱們,也只會待在家里,不會亂跑。”
“等咱們以后想辦法聯系一下孟家的父母,等讓了親子鑒定以后再說。”
“好……”
商量完計劃后,林青黎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安安手腕上的胎記。
二人想了很多,放輕聲音,小聲地討論。
這印記絕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甚至連位置都相通。
絕對有一人是偽造的。
安安這個情況,無家可歸,四處流浪,受人欺負,一看就是受害者。
而造成這一切,唯一有嫌疑的,就只有孟婉月了。
姜夏初聽著林青黎的話,思緒卻有些飄散了。
上一世,她嫁到陸家幾年,雖然說和陸懷宴的夫妻生活不太和睦,但是也了解了不少陸家的事情。
曾經她也聽說過和孟婉月相關的論。
她的父母似乎因為什么事情被牽連,下鄉改造去了,那個時侯,他們的女兒還不到一歲。
夫妻倆不舍得把孩子帶去鄉下受苦,便讓她跟著鎮上的奶奶一起生活,等到他們改造完回來的時侯,老太太已經去世了。
孩子這些年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過來的,肯定是吃了不少苦。
當時夫妻倆都特別愧疚,一直說,應該把女兒帶在身邊的,至少會有人好好照顧著。
但他們想后悔的時侯已經來不及了,回到鎮上后,只能想方設法地補償自已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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