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急著走干什么,向雪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你就這么把所有的罪名全部都推到她頭上,就算是知道向雪很有可能會因此坐牢也無動于衷。”
“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是該夸你夠心狠手辣,還是該夸你們兩人之間這感情,真是有夠塑料的。”
孟安瑤停下了腳步,猛然扭回頭去看她。
新仇舊恨加在一塊,讓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陰沉。
“姜夏初,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
“向雪都說了今天的事情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要是再敢朝我身上潑臟水,信不信我回去跟我爸媽說,讓他們狠狠收拾你!”
“你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了,一遇點事情就回去找爸媽,你以為你自已是三歲小孩嗎。”
姜夏初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干脆也不裝了,直接戳穿了孟安瑤虛偽的假面。
“裝什么裝,你真以為你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別人來讓,就能把自已摘得干干凈凈?”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這次負責審查的可是部隊和文工團,你覺得他們真沒有一點辦法,完全撬不開向學名和向雪的嘴?”
“我可等著看你的表現呢,你要是真覺得心里沒鬼,那你就別心虛。”
接連幾句話,懟的孟安瑤表情都要扭曲了,卻又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想不出來。
一邊在心里暗自驚慌,姜夏初什么時侯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一邊氣的直跳腳。
而就在這時侯,對面的馬路邊上,姜紅艷怔怔地站在那里。
將姜夏初和孟安瑤站在一起,冷著臉爭執的樣子看得清清楚楚。
這只一瞬間的功夫,她臉上的血色就褪得干干凈凈,甚至還有種腳底發涼的錯覺。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姜紅艷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
她是真沒想到,這將近20年來,自已千防萬防,居然還是給了姜夏初和孟安瑤認識的機會。
也不知道這兩人湊在一塊,都說了些什么。
這個想法,讓姜紅艷的臉色隱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緊接著,她又震驚的發現。
姜夏初居然換個發型,而且還化起了妝。
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已然消失不見,她不知何時,竟然變得如此漂亮。
通時,也跟姜紅艷記憶中的“那人”,越來越像了。
在意識到這點后,姜紅艷只覺得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原本臉上慌張至極的神色,也被憤怒所取代。
自已含辛茹苦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姜夏初撫養大,她真是變得越來越不聽話了。
自已都幾次三番警告過她,要求她不許參加文工團的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