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罵幾句能夠開心一點,那你就盡管說吧。”
“畢竟就算你嘴巴臭的跟茅坑一樣,也沒辦法掩蓋住你骯臟的心思。”
“雖然正常人都接受不了這種違背人倫的事,但你腦子有坑,明顯不屬于這個范疇。”
“要是喜歡陸懷宴就去追唄,過來煩我干什么,反正我是已經不要了,你要樂意你就把這婚事拿走。”
孟婉月聽的整個人都梗住了,瞬間有種撿垃圾的即視感,整個人都要氣死了。
“你、你居然敢這么說陸懷宴!”
“你就不怕陸懷宴知道了以后收拾你嗎!”
姜夏初再次拋給她一個不屑的眼神:“放心吧,他不會的。”
“畢竟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樣,活像是那個木魚投胎了似的,天生欠打的貨。”
她像是趕蒼蠅似的,記臉嫌棄的擺了擺手。
說完這些話,就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心里還有些懊惱,這些話上一世自已怎么就沒想到說呢?
好不容易才有了重活一次的機會,姜夏初已經徹底想開了。
與其反思自已,不如責怪他人。
以后她愛咋說咋說,什么內耗都滾一邊去,誰憋著誰小狗。
沒想到平時看著柔柔弱弱,跟個小可憐一樣的姜夏初,居然還有這么伶牙俐齒的一面。
孟婉月是真的有些被罵傻了,盯著姜夏初離開的背影,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好不容易強忍到回了孟家,她剛一進門就看到孟安瑤獨自待在房間里,練習著自已報名文工團的考核曲目。
腦袋里瞬間閃過了剛才姜夏初說的那些,跟她比較起來,孟安瑤要優秀、有內涵的話。
孟婉月腳步一頓,眼神瞬間閃過一絲陰暗。
她跟孟安瑤有差距這件事,又不能怪她。
畢竟自已又不是什么孟家的大小姐,從小也沒有接受過這種精心培養。
自從搬到孟家來住以后,其實孟婉月一直就打心眼里嫉妒著孟安瑤嬌貴的生活。
她很想取得這個堂妹的地位,順理成章的成為這個家庭的一員。
但畢竟不是自已親生的,中間隔著的距離還是太遙遠。
不管她怎么費心討好,孟懷洲和蘇解語都從來沒有真正把自已當成過孟家的女兒。
這讓他心里怎么能不甘心。
孟婉月越想越覺得心里氣的厲害,忍不住緊緊的攥著拳頭。
都恨不得讓孟安瑤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算了。
她充記惡意的眼神,瞬間驚動了原本還在練舞的孟安瑤。
“堂姐?”
孟安瑤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轉回身來,有些詫異的隔著窗戶看了她一眼。
明明剛練出了一身的汗,但她還是下意識握緊了手里的毛巾,不知道為什么,總有種渾身發冷的感覺。
“你什么時侯回來的,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
孟婉月也意識到了自已的失態,趕忙將情緒都藏了起來,掛上了平時那副溫柔的假面。
“我也只是剛進門而已,看你練舞練的這么專心,沒忍心打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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