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個話,到他們嘴里都這么夸張了?
難不成退婚后,他倆還得拔劍弩張當敵人,都得要捅死對方?
有些太夸張了。
況且,她破了相,跟嫁不嫁人又有什么關系?她哪怕一輩子不嫁人,也輪不著他們這樣蛐蛐吧?
不過姜夏初也懶得和他們計較。
若是一個個地回懟,她的嘴皮子怕不是都得磨破了,他們愛怎么說,任由他們去吧。
她舉目四顧,掃視了一眼周圍說閑話的人,隨后就直接起身,拐個彎進了陸家。
昨晚那治臉的藥,無論管不管用,都是程念華的一片心意,作為小輩,不管怎樣,她都該去道謝的。
陸懷宴見她進了自已家門,當即便緊隨其后,一起回了家。
他走兩步,姜夏初就走三步,愣是和他拉開了距離。
看著眼前的女人腳底板都快要走冒煙了,陸懷宴不緊不慢地走著,挑眉笑了笑,突然想逗一逗她。
緊接著,陸懷宴就直接邁了一大步,走到了姜夏初的身側。
他個子比姜夏初高很多,步子也比姜夏初大。
姜夏初甩不掉他,便撇了撇嘴,往右邊挪了挪,橫向跟他拉開距離。
陸懷宴注意到了她又挪位置,勾唇笑了笑,眼底記是戲謔,又往她的方向挪了一步。
姜夏初皺眉,再挪一小步。
男人若無其事地朝著她又近了些。
姜夏初:“……”
她看著自已快要貼著墻的右肩膀,擰眉抬頭看向陸懷宴,那眼神仿佛在怒喊著倆字:幼稚!
陸懷宴看著有些炸毛的姜夏初,淡淡道:“太刻意了。”
音落,姜夏初往前邁著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冷哼了一聲,記臉的無語。
她斜睨了一眼男人,看到他嘴角的笑,心中的火氣欻欻往上冒。
他一直往她的方向擠,她可不得躲著些?她才不想被逼上風口浪尖上。
她知道陸懷宴還和以前一樣,愛逗自已,喜歡看自已炸毛的樣子。
她才不會讓他得逞。
姜夏初深吸了一口氣,硬生生地將心里頭的那股子火氣壓下,忍著不去回懟他,只語氣淡淡地開口吐了兩個字:“走開。”
若是按照以前,她指定氣不過,要還回去的。
可今日卻像是死水一般的反應,就差把滾遠點寫在臉上給陸懷宴看了。
退婚的這幾天,她拒絕和陸懷宴有任何多余的交流,防止又有人在背后造謠。
雖然她不怕事,但她怕麻煩。
本來手里頭就有一堆要解決的事情,不能再更忙了。
陸懷宴卻不放棄,仍舊要往她邊上擠,胳膊懟著她的胳膊的時侯,姜夏初徹底忍不了了,死死地瞪著他。
“你別碰我,你不知道他們多能編嗎?”說著,姜夏初一臉的威脅,緊緊攥著自已的拳頭,“如果到時侯,他們胡亂的傳一些我不愛聽的話,我就打死他們,最后再打死你!”
姜夏初的語氣兇狠狠的。
可在陸懷宴眼里,卻造不成絲毫的威脅,他輕輕挑眉,點頭道:“你打我可以,不過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人說你,讓你這么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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