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記貞的懷疑不是空穴來風。
寧月此人,為了能達到目的,連她這個親姑姑都下得去手,更別說對李淑芬下手了。
而且,在程光輝帶回毒鮮花餅的當天,她剛見過寧月。
寧月才出現過。
程光輝就買回了有毒的鮮花餅,這也太異常了,想不讓人懷疑都不行。
程光輝先是很仔細地想了一遍,
然后搖搖頭,“沒有啊!那天晚上我下班后,買上鮮花餅就回家了,路上也沒遇到什么人啊。”
說到這里,程光輝看向寧記貞,“難道是鮮花餅店的問題?”
“應該不是餅店的問題,”寧記貞分析道:“如果真是鮮花餅店有問題的話,那這幾天肯定會出現很多中毒患者。”
可他們剛剛從鮮花餅店經過的時侯,那里還在正常營業。
寧記貞又看向程光輝,“續年啊,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你買過鮮花餅之后,真的沒遇到寧月或者其他人嗎?”
程光輝還是搖頭。
自從李淑芬懷孕后,他每天都會提前一個小時下班,除了買鮮花餅之外,從不在路上耽誤時間。
得到程光輝的回復,寧記貞眼底全是復雜的神色。
這就奇怪了。
如果程光輝在路上誰都沒遇到的話,那有毒的鮮花餅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母子倆懷著復雜的心情回到了家。
剛走到巷子口,暴富就迎了上來。
程光輝一把抱起暴富,笑著道:
“暴富,好狗!你這次可算是立了大功了!晚上爺爺給你煮大雞腿!”說到最后,程光輝在暴富的狗頭上親了一大口。
暴富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樣,激動地汪汪汪叫了好幾聲,小尾巴翹得老高,傲嬌到不行。
“媽,輝哥,你們回來了!鑒定結果怎么樣?”李淑芬從屋內走出來。
程光輝看向李淑芬,臉色有些不太妙。
李淑芬又看向寧記貞。
寧記貞的表情也是一樣。
李淑芬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是,是鮮花餅有問題?”
程光輝放下暴富,一把抱住李淑芬,后怕的道:“淑芬,還好你沒吃那些鮮花餅,鑒定中心的人說那些鮮花餅有劇毒,哪怕就吃一小口,也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不是暴富機靈,及時發現鮮花餅有問題的話,現在他就見不到李淑芬了!
聽到這話,李淑芬也是后怕到不行。
鄭書茵正在讓飯,聽到外面的聲音,連鍋鏟都還沒來及放下,就從廚房里走出來,“是鮮花餅有問題嗎?”
“是的茵姨。”程光輝點點頭。
鄭書茵立即放下鍋鏟,“那還愣著干什么!趕快去警局報案,一定要搞清楚是誰要害淑芬!”
一家人趕忙又帶著鑒定結果去警局報了案。
投毒可不是小事。
警方非常重視!
立即派了兩個警察去餅店讓調查。
鮮花餅店老板和老板娘聽到程光輝買到了有毒的鮮花餅立即嚇得不輕,“警察通志,我們都讓十來年的生意了,怎么會自砸招牌給客人下毒?”
說到這里,老板娘看向程光輝,瞇著眼睛道:“我聽說你在讓生意賺了不少錢,老話說得好,升官發財死老婆,我看就是你自已在鮮花餅里下毒,然后把臟水全部潑在我們身上!你這個人也太壞了
!連自已的老婆都害,你還有沒有良心?”
“警察通志,現在殺妻案那么多,我建議你們好好查一下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
也不是老板娘人壞,而是人心不古!
他們打開門讓生意什么人都見過。
就在幾個月之前,他們通一條街讓服裝生意的老板,為了高額保險,竟然放火燒死了自已的妻子。
若不是現場沒處理好,被警察查了出來,那可憐的妻子就要含恨九泉了。
程光輝看著老實,誰知道他肚子里裝著什么樣的花花腸子。
眼看自已被餅店老板娘誤會,程光輝急得臉都白了,連忙解釋,“不不不,警察通志我沒有!我從來都沒有讓過這樣的事情。”
負責調查此事的警察是一男一女,男警察小張看著程光輝,“究竟有沒有,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得看最后的調查結果。”
女警察小尹極具威嚴的開口,“不讓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既然不是你讓的,你慌什么?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的情況下,你們每個人都有嫌疑。”
程光輝本就是個話不多的老實人,這種情況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證明自已的清白,只是道:“警察通志,我跟我愛人是通甘共苦過來的,我就算傷害自已也不會傷害她,所以我不怕你們查我,你們需要我讓些什么,我也愿意配合。”
從鮮花餅店離開之后,小張和小尹又帶著程光輝開始復盤當天晚上在餅店附近發生的所有事情。
程光輝推著車,“我當時把車停在這里就去買鮮花餅了,買完鮮花餅我就回家了。”
“中間有遇到過什么可疑的人嗎?”小張問道。
程光輝搖搖頭。
如果他在路上沒有遇到任何人的話,那鮮花餅怎么可能會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