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會委屈成這個樣子?
這一瞬間,聞著腦海中閃過最壞的結果,許諾卻輕聲開口了,“溫姨,我不是故意想讓你擔心,但是年輕人的事你不懂,你放心吧,我沒被人欺負,也沒有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我是有點低落,不過沒大問題,你放心吧。”
溫馨敏銳的感覺到,許諾并沒有跟自己說實話,如果真的沒什么大不了的,許諾就不會哭。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又接著道,“諾諾,王博說,你最近交了個朋友,叫杜純一,你們倆之前經常在一起吃飯逛街,最近兩天突然斷了聯系,你去冰焰酒吧也是杜純一帶你去的……”
溫馨的話還沒說完,許諾突然激動起來,她一把將懷里的小熊玩偶扔到地上,煩躁的道,“你能不能別這么多管閑事啊?我的事跟你有什么關系?誰讓你調查我的?你搞清楚,你只是我爸的妻子,你沒資格對我這么做!”
溫馨愕然的看著許諾。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許諾這個樣子跟自己說話,
心里首先涌上來的不是難受,而是更深的擔憂。
許諾這樣對她,不像是真的厭煩她,更像是……為了遮掩什么。
溫馨正要開口,許諾用力推了她一把,怒吼道,“你出去!離開我的房間!剛才就跟你說了,我想一個人待著,我想睡覺!你瞎操心什么?”
溫馨被推了個趔趄,依舊有些做夢似的感覺,諾諾一直是個開朗活潑的女孩,怎么突然就性情大變……
她看到許諾臉上的激動神色,知道她不能繼續待下去了,再待下去,許諾也不會跟她說什么,反而會讓許諾更加討厭她。
溫馨只能輕聲道,“那你早點休息,我先出去了。”
她轉身往外走,許諾看著她的背影,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什么。
溫馨走到門口,轉過身來對許諾說道,“諾諾,我希望你明白,不管發生什么事,家人永遠是你的依靠,你爸這么厲害,你這么厲害,沒有過不去的坎。”
她說完,帶上門出去了。
許諾呆呆的看著房門,然后跌坐在床上,半晌捂住臉哭了起來。
對不起,溫姨,我是個壞孩子。
對不起,我對你那么兇,你卻還不怪我。
對不起,溫姨,對不起。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啊,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樣活著,我不知道這樣活著有什么意義。
我的人生,從遇到杜純一開始,不,是從遇到顧易開始,就已經注定了如今的結局,我毀了自己的一輩子,可我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
溫姨,我也不想的,對不起……
溫馨站在門口,聽著里面嗚嗚咽咽的哭聲,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她難以想象,許諾心里承受著多么大的壓力,這孩子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雖然王博一再強調厲擎蒼在m國的事有多重要,可溫馨還是做了決定。
她必須馬上把許諾的狀況告訴厲擎蒼。
25歲這年,姜梨明白了一個道理。
陪一個男孩長大,不如陪老頭說說心里話。
既然男人有錢沒錢都是垃圾,那當個撈女也沒什么不好。
徐遠風打電話來的時候,姜梨剛從整容中心出來,隱私部位漂紅加處女膜修補,花了四萬塊,貴的她肉疼。
電話里,徐遠風聲音沉穩中透著溫柔,“怎么去c市了?”
姜梨毫不訝異他會知道自己的動向,作為一個在北城有些權勢
的公司老總,要沒點心眼反而奇怪了。
這也是她大老遠跑到c市做手術的原因,畢竟沒有哪個有初次情結的男人,希望自己女朋友的那層膜是補的。
手機夾在耳邊,姜梨的聲音又嬌又脆,“舍友失戀了,我來陪陪她,對,就是你見過的那個,叫池早早的。”
她給自己安排的人設是貧苦努力女學生,為此特意寒窗苦讀三個月,考進了北城某三流大學讀研究生。
畢竟她是裝嫩,不是真嫩,戲要做全才不會顯得突兀。
徐遠風問,“你朋友沒事吧?”
姜梨回,“沒事,就是一時想不開,現在好多了。”
“那就好,”徐遠風說,“給我發個定位吧,我來接你,晚上給朋友接風,你陪我一起。”
他的語氣始終溫柔體貼,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不容拒絕的,跟他曖昧了半年多的姜梨很清楚,溫柔只是他的表象,外皮底下的老男人,小心謹慎、剛愎自用、自私冷漠、心狠手辣。
一點都不好糊弄。
“好呀。”姜梨矯情的應了一聲,“那我等你。”
她把定位調成c市某高端購物商場,給徐遠風發了過去。
一直等到徐遠風主動掛了電話,她才把手機扔進包里。
沒一會兒,微信彈出聲音,打開一看,“徐向您轉賬52000元”。
姜梨看著那串數字,輕輕淡淡的笑了下,沒點,重新收起手機。
她釣的是長線,要的是徐遠風娶她,在達成目的之前不能露出馬腳。
錢是必需品,而愛情才是奢侈品。
戀愛可以慢慢談,肉必須趁熱吃。敗在太要臉,愛錢愛得不明顯目前啊,我得出一個人生的結論,男人啊,用錢追求來的愛情,就少花點感情,用感情得來的愛情,那就多花點錢。#情感語錄#經典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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