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得意，倒也正常。

就容辭那篇論文的含金量，在專業上，她似乎確實已經將她踩在了腳下。

但是——

容辭有郁默勛，有專業知識。

但她也有封庭深。

孫月清神色再度恢復淡然，說道：“她不會一直得意下去的。”

她不相信容辭和郁默勛之間不會有變數。

想到封庭深對自己的感情，想到容辭自己親手養大的女兒，哪怕最近比較粘容辭，實際上更喜歡她，林蕪跟孫月清一樣，心底再度恢復平靜，看向容辭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帶著蔑視。

不過，她說道：“我這段時間在專業的鉆研上，確實懈怠了些，從現在開始，我該繼續回歸學習狀態了。”

哪怕她身邊在專業上能幫助她的人，在能力上不如郁默勛和南致知，但只要她長期堅持下去，日積月累，日后她和容辭在專業上的成就誰高誰低，還說不準呢。

這一點，孫月清自然是支持的。

她說道：“可以讓庭深幫你。”

林蕪勾唇笑道：“我知道。只要我開口，庭深必然會幫我的。”

說完，她就再也沒有關注容辭那邊的情況，再次回到人群之中，和人交談了起來。

不過，與之前和一些企業代表交談時不同的是，跟她交談的人不再是現場的企業代表，而是變成了研討會的專家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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