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心頭一頓,這處芭蕉葉也只能將人擋個七七八八,根本擋不住人,不由緊緊拽著元策的衣襟。
元策低頭一看,自己衣襟都被這白嫩嫩的手給拽皺了,又看人嚇的臉白,笑了下將人按在懷里轉了身。
王氏見著鳴鶴一個人站在這里還又幾分奇怪,他平日里幾乎跟在元策身后形影不離的,便順口問了句:“二爺呢?”
鳴鶴笑:“二爺有事在忙,我在這兒等著。”
王氏便沒再說話,再往前走幾步,便見著旁邊芭蕉樹旁邊排排站了三四個人,擋在路邊也不知道做什么的,就又走了。
姜稚衣聽見王氏遠去的腳步聲心里松口氣,推開元策要走。
元策拉著人不滿:“這才多久會兒?”
姜稚衣白著臉:“我怕再有人來。”
元策便低頭咬在姜稚衣耳畔上:“晚上還是對月居,我等你。”
“聽說你還做了梅花酥了,我也要嘗的。”
姜稚衣聽罷心里一慌,那地方她不想再去第二回。
她低下眉,有些為難道:“這些日子有些頭疼,夜里雪大,吹了更疼了。”
元策聽罷忙彎腰捧著姜稚衣的臉瞧她,眼里關心:“怎么好端端又頭疼了?”
“林醫正說你寒疾好了些,難道他又亂診的。”
“隔些日子我給你找玉林先生來,他隱居在山上,但醫術了得,得讓他來給你治全了。”
“宮里養的那些也不中用。”
姜稚衣忙拉著元策的袖子道:“也不是林醫正亂診的,我的寒癥是小時候落下的病根,好的沒那么快,慢慢調理就是,不能怪他。”
元策按著人在懷里嘆息:“上回你落水拖著了,怪我沒早些回來,你這身子這么弱,也受不住的,是該多養養。”
“這些日仍舊冷,夜里你別來,我來找你就是。”
“順便再給你送些雪花炭,我摸你手總是涼的,別省那幾個碳,缺了我再給你送就是,你一天到晚的燒也燒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