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謝云舒還埋怨了一句:提辦酒席的事情干什么
沈蘇白偏頭看她一眼:你們坐在一起聊了幾個小時,我以為是很好的朋友,為什么提不得
謝云舒無語:喝喜酒要拿紅包的!
一般朋友關系,喝喜酒就是三塊錢或者五塊錢的紅包,對于二建總設計,實在算不得什么。
沈蘇白開著車直視前方:他介意
反正話已經說出去了,討論這個也沒有什么意義,謝云舒長出一口氣:算了,大不了等著設計圖定下來,我再請他吃頓飯。
沈蘇白沒再說話,他眼神微微閃了閃,剛剛和薛冰交流建筑設計時候的謝云舒,是他都沒有見過的一面,自信大膽眼睛發著光,全身都吸引著人。
但是她專注的領域他并不涉及,也不可能涉及,因為自己對于建筑只存在安全這方面,至于設計一點不通,更不怎么感興趣。
他想看她看的世界,只是薛冰比他更早看到。
而且她喊他薛哥,喊自己只是名字……
但他不想承認自己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尤其這種只在謝云舒身上才會有的占有欲,如果真的計較,兩個人一定會吵架。
從認識她開始,他就學會了克制。
自行車放在后背車廂里,回到家謝云舒看著他把車子拎下來,突然笑起來:沈蘇白,你還記不記得那時候你教我學摩托車,竟然敢說自己沒力氣抬自行車,你怎么這么愛騙人
沈蘇白回憶了一下,臉上也有了笑容:沒辦法,那個時候你好像很怕我。
你天天板著臉,誰不怕謝云舒瞪他一眼,只是沒什么威懾力,上挑的眸子反倒透出媚意:我是不是你騙來的
騙來的媳婦沈蘇白反手把門扣上,一只手攬住她腰肢:騙來了也是我的,反悔沒機會了。
謝云舒今天心情好,窩在他懷里笑:誰要反悔,我為什么要反悔
他這么好,簡直是哪哪都好用……
兩個人膩膩歪歪朝屋里走去,沈蘇白心底那點不知名的飛醋已經消失不見,剛進屋就迫不及待吻她:昨天說了要送你禮物,要不要現在看
謝云舒喘息了一聲,按住他的手:什么禮物,快點拿出來!
沈蘇白坐到沙發上,把人扣在自己懷里,笑道肆意風流:那個小院你不是一直想買,我昨天去和房東談了,已經簽了合同。
謝云舒在他懷里愣住,臉上的表情卻不像驚喜:小院是你買的
沈蘇白以為她高興壞了:對,買來送媳婦。
謝云舒抿了下唇:花了多少錢。
三萬多,價格還算合理,房主我寫了你媽媽的名字。沈蘇白低頭還想繼續吻她:高興嗎
謝云舒卻坐直了身子,心里面不知什么滋味:等我在京北的工程款下來,這錢到時候我再還給你。
沈蘇白臉上笑容淡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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