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恒嘭的一拍桌子:“張恪清,你還在這里狡辯。”
“我問你,經開區的服裝廠評估是多少錢?你賣了多少錢?賣掉國資企業沒問題,但賤賣國資企業,造成國有資產的流失,足足百分之二十,這就是大問題!”
“這件事你若早點匯報,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你身為經開區管委會主任,竟然犯下如此大錯,我會將這件事上報市里,你等著接受處理吧!”
張恪清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思恒,原來是想在這件事上發難啊,那就別怪他讓王思恒顏面掃地了!
看到張恪清不說話,王思恒以為張恪清是無話可說了,繼續興奮的批評道:“歷史經驗告訴我們,工作之中切忌胡亂指揮,更不能以為有了權力就可以一堂。”
“有些同志不要以為自己做出了規劃就可以肆意指揮,你的規劃都是對的嗎?我們在工作中要謹慎、謹慎、再謹慎,一步都不能走錯。”
“這件事管委會的領導班子全都有責任,包括牧大江。如果你們開個會好好討論一下,甚至是上報縣委常委會,就絕不會造成如今的局面。”
“市里領導知道后,會怎么看經開區的領導班子,會怎么看青山縣的領導班子?你們辜負了領導的信任,也辜負了百姓的信任!”
王思恒這次可算是抓住了機會,連牧大江一起訓斥上了。
牧大江畢竟還兼著縣委宣傳部長,不太可能直接弄走,所以他也只是批評一下,更多的責任一定要張恪清來承擔。
他以為自己說完,牧大江會辯解,或者陳百川會跳出來幫忙辯解,但奇怪的是那兩人都沒有開口。
反倒是張恪清開口說道:“王書記剛才的批評,我不接受,我們經開區的領導班子也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