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酒名,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
我按照《神農藥典》里的竅門,以氣點穴,打通識酒之脈。
蕭墨見我遲疑,開不了口,又是一陣嘲諷。
“不會品鑒酒就下來吧,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你在上面憋多久都沒用!”
沈曉風高聲問“土鱉,你喝的是老白干,還是老村長?”
參與競爭的人紛紛發出笑聲。
這些噪音沒有影響我品鑒,我拿來筆和紙,寫上酒名和年份,但產地空著。因為我實在不知道產自哪里!
品鑒完畢,我回到座位,感覺頭重腳輕,暈暈乎乎的。
藥典里的竅門盡管能幫我識酒,但不能幫我消化酒,盡管每一種酒我都只是小小抿,但依然讓我熏熏然。
“顧大哥,怎么樣了?”三妹在一旁關心的問。
我擺擺手,示意自己能撐得住。
梁閃閃催促三妹“你去弄瓶礦泉水來,給老大解解酒!”
“好!”三妹趕緊去拿礦泉水。
江樂薇開心的哼道“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死要面子活受罪!乖乖把財務總監讓出來,不就不用喝酒了嗎!”
“你看你現在,真是個笑話!”
我懶得回應她的話。
不一會兒,三妹拿來礦泉水,我喝了半瓶,稍微好受一些了。
斯密斯對陳會長說了幾句話,陳會長眉開眼笑。
“現在宣布結果......”
蕭墨沒等陳會長說完話便站起來,背剪著手,一副舍我其誰的架勢。
“斯密斯先生,我一向愛酒,對酒文化十分精通,不敢說剛才百分之百準確,但要說準確率最高的,除了我沒有別人!”
“斯密斯先生,我們可以商量一下午餐的菜單了!”
陳會長嘴角勾起一絲鄙夷。
“蕭墨先生,做人虛心一點,有益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