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抱歉的說:“我對蕭墨沒感覺,今天叫你來,就是想讓他死了那條心!”
我把她拉近。
“想要他死心,就要演戲演到底!清梨,是不是?”
沈清梨眨巴眨巴清冷的眼睛,好像思緒很凌亂。
“清......清梨?”
我嚴肅道:“只許你占我便宜,不許我也占你便宜?”
“清梨!”蕭墨突然來到我們跟前,指著墻上一張古代畫作。
“這是宋代歐陽修的《牡丹圖》,是本次畫展第一流畫作,價值連城!你要是喜歡,我跟主辦方商量一下,把它買下來送給你!”
歐陽修這么有名氣的古代名人,傳世畫作肯定很值錢,毋庸置疑。
沈清梨卻不感興趣的搖頭。
“我對古代畫作不是很喜歡,我更喜歡西方的近代畫。”
我說道:“而且,這幅畫是假的,根本不值得收藏!”
我的話點燃了蕭墨積郁的怒火,他突然拔高聲音,氣勢咄咄逼人。
“你胡說八道什么?你懂鑒賞嗎?不是真品,能放在這里展出?別看你穿著名貴的衣服,其實改變不了你土鱉的本質!”
他如此激動,說明已經忍我很久了!他越是跳腳,我越是開心。但這不過是小懲大誡而已!誰讓他是叛徒蕭子規的孫子!
我不動聲色的說:“蕭先生,有理不在聲高,你怎么就斷定這幅歐陽修的《牡丹圖》肯定是歐陽修畫的?”
蕭墨一時凌亂。
“我......哼,能掛在這里展出的畫作都是經過大師品鑒評定的,質疑畫作是真,那就意味著質疑大師!”
沈清梨說道:“大師們就百分之百準確嗎?”
蕭墨生氣的說:“你們要是不相信,我把藝術館館長叫過來,他是這方面的權威,我們聽聽他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