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謙虛的笑了笑。
“不過是皮毛功夫而已,不值得一提!”
我眼角余光發現,旁邊的門診醫生面紅耳赤,羞愧難當的低下頭。
我暗暗后悔不該這么說,這落針功夫在我是皮毛功夫,在門診醫生卻是難以逾越的差距。
江樂薇姑姑把捂頭的手放下,眨巴眨巴眼睛,詫異的很。
“咦,怎么突然之間不痛了?”
江樂薇嘴巴張大。
“不......不痛了?”
“是呢,突然之間就不痛了!”她姑姑眉頭舒展。
江樂薇瞄我一下,明白是我的銀針的原因。
“姑姑,你剛才不覺得后腦勺刺痛嗎?好像被針扎一樣。”
“沒有啊!”她姑姑說,“我就覺得有點癢,是不是蚊子咬?”
她伸手去摸后腦勺,我趕緊制止她。
“不要碰銀針,它能起到止痛作用,一旦被拔-出來,你的偏頭痛就又犯了!”
她姑姑大吃一驚。
“你什么時候在我后腦勺扎針了?哎喲,那么長的針扎進腦子里,我還能活嗎?”
我哭笑不得。
“你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一會兒我給你開個去肝火的藥方,你服用一個月,偏頭痛就完全消失了。當然,前提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不要再熬夜打麻將!”
她姑姑將信將疑。
“顧池野,你什么時候去進修中醫了?”
我寫了一個中藥方子,要江樂薇去中藥房拿藥。
藥拿來之后,我讓她姑姑先服用。
接著,我把銀針拔出。
有了藥物降壓,她的偏頭痛暫時不會發作。
她們離開后,沈清梨帶我在醫院各個地方走了走。
我發現沈清梨盡管臉上保持她標志性的高冷微笑,但柳眉微簇,想是有事情。
“你在電話里說,家里臨時有點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能讓女總裁沈清梨皺眉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