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推開房門,只見一個干瘦的男人躺在床上,骨瘦嶙峋,面無血色,嘴里發出痛苦的申吟,可以說是非復人樣。
我眼角余光瞥見,禿頂專家不禁沒有任何同情,眼底竟然還淌著一絲得意,和幸災樂禍!
我心頭一痛!
醫者仁心,這些所謂的磚家哪里有一點點的仁慈之心!
我再瞥向周銘,他的表情跟禿頂專家一樣,料定金夫人姐夫死定,我不可能將他救活。
我走近病人,他絲毫感覺不到有人進入房間。我把他觀察一下,單從表象上望,他確實已經病入膏肓!
“怎么樣,顧神醫?還不趕快施展你的高超醫術?”周銘兩手抱胸,嘴角微揚。
對于周銘的表現,金先生有點看不下去,白了他一眼。
畢竟自己妻子的姐夫重病在床,周銘沒有任何的戚容,金先生不能不氣憤。
我沒有搭理周銘,從帶來的小包里拿出一卷金色細絲,綁在金夫人姐夫的右手手腕上。
禿頂專家不屑的問:“你這是要干嘛?”
“懸絲診脈!”我說道。
“什么?!”禿頂專家笑了一下,發現金先生面有不悅,立即又繃著臉,“你把《西游記》的劇情都用上了?太可笑,太荒謬了!”
酒糟鼻專家背剪著手,滿臉不屑。
“世上哪有什么懸絲診脈,純粹是故弄玄虛!”
金先生也很不理解:“顧先生,你不親自用手切脈,為什么用細絲?”
我當然不是為了表演,炫耀自己的醫術,我有我的考慮。
“我手中的絲線不是普通的絲線,而是金蠶絲,靈敏度極高,我用懸絲診脈的方法給病人切脈,比用手接觸更加的精確,有助于我洞察病人身體的細微情況!”
江樂薇一副看不下去的樣子:“說的倒是一套一套的,顧池野,你該去做編劇,而不是在這里當江湖騙子!”
我懶得搭理江樂薇,沈清梨看不下去懟她:“江小姐,顧先生正認真給病人看病,你們在旁邊雜七雜八的說,影響顧先生的判斷,因此造成的后果,你們負責!”
江樂薇立即拉下臉,嘴唇緊緊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