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自清聞笑著拿起筷子,然后說道:“小凌也請過假了吧?我今天沒事,就專程來陪領導的,慢慢喝,慢慢聊,不急。”
凌游聞拿起筷子笑道:“您都在這呢,我還用和誰請假嘛。”
許自清聞哈哈大笑,用筷子點了點凌游道:“你小子。”
說著,許自清一看盤子里的餃子便撇嘴道:“你看,這幾個包露的,都是你小子包的。”
凌游低頭看了看,然后說道:“這是鄭叔叔包的,我包的是長形的,最丑的那種樣子的,才是我包的呢,您看。”
鄭廣平聞也笑了起來:“露就露吧,露的當片湯吃吧。”
三人就這么慢悠悠的吃著喝著聊著,不經意間,就到了下午,又坐在一起喝了一壺濃茶,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凌游和許自清才同鄭廣平道別后,離開了鄭廣平的家。
鄭廣平一直將二人送到樓下,看著二人的車離去,這才準備返回。
可就在轉身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于是站住腳,瞇著眼朝那邊看了過去。
就在這時,駕駛位的門被推開了,隨即就見一個女人邁步走了過來。
到了鄭廣平的面前之后,鄭廣平張了張嘴,欲又止。
隨即就聽那女人開口問道:“不請我上去喝杯茶嗎?”
鄭廣平聞怔了片刻,然后才說道:“哦,走吧,上樓吧。”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茶館的老板娘黃曼瑤,她自從在京城回來之后,鄭廣平只給她打過一通電話,而這通電話的意思,也是以分手為目的的,自那之后,二人便沒有再見過面。
上樓之后,鄭廣平請黃曼瑤坐到了沙發里,又給黃曼瑤倒了杯茶。
就見黃曼瑤接過茶杯后說道:“要不是我逼著小吳告訴我,我就算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你會搬到這里。”
鄭廣平坐下后看了一眼黃曼瑤,然后說道:“我,對不起你啊,沒臉見你。”
黃曼瑤端著茶杯暖著手,看著鄭廣平說道:“我又不怪你,從我跟你的那天起,就做過心理準備,只不過沒想到局面會這么糟糕。”
鄭廣平聞沉沉的嘆了口氣:“我鄭廣平自認自己這一生無愧于它,但唯三有愧的,就是你和謹川母子,如今這一切,都是因果,我自己釀成的結局,自己買單理所應當,只是,連累了你啊。”
黃曼瑤搖了搖頭:“你不用自責。”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