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要叫出聲,卻忍了下來,然后笑著刮了一下秦艽的鼻子:“上車吧,天冷。”
秦艽點了點頭:“記得想我。”
凌游笑著指了指自己胸口位置:“你在我心里。”
秦艽抿嘴露出笑意,然后便轉身上了車。
凌游揮手和三人告別后,車就離開了。
而夜里十點多,一路返回北春的秦老等人,剛剛來到吉山賓館的套房,正與梁國正說話的時候,就見梁國正的秘書胡玉河走了過來,在梁國正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梁國正聞看向了二老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想了想后,對二老說道:“秦伯,徐叔,鄭家兄弟來了,您二老,想不想見一見?”
秦老看向梁國正輕哼道:“讓他們進來吧。”秦老和徐老一聽這話,就知道梁國正如果不授意鄭家兄弟過來,他們又怎么會知道自己到了吉山賓館。
梁國正聞便看了一眼胡玉河,胡玉河見狀趕忙就又走出了房間,沒一會便帶著鄭六浮與鄭廣平走了進來。
秦老此時在茶幾上拿起一盒煙,抽出了一支,遞給徐老,徐老卻擺了擺手,于是秦老便自己放進嘴邊一支。
梁國正見狀趕忙抬屁股起身給秦老點燃了香煙。
鄭六浮和鄭廣平進來之后,站在了沙發前不遠處,就聽鄭六浮看著秦老和徐老欠身道:“秦老伯,徐老。”
因為鄭六浮和秦川柏的關系,鄭六浮在多年前,是偶爾就有機會去見一見秦老的,秦老對鄭六浮也有些印象,而且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秦老聞吸了口煙,然后看著鄭六浮說道:“六浮什么時候來的?”
鄭六浮趕忙回道:“秦老伯,我早就過來了。”說著,又恨鐵不成鋼般的瞥了一眼身邊的鄭廣平。
秦老見狀也看了看鄭廣平,對其上下打量了一番,鄭廣平抬頭間看到秦老的目光,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對于秦老這種審視的目光,別說鄭廣平就算是秦川柏和梁國正看了,也是打心底里畏懼的。
“這就是你家的二小子吧?”
鄭六浮聞趕忙回道:“是的秦老伯。”說著,鄭六浮看向了鄭廣平輕聲喝道:“向秦老和徐老問好。”
鄭廣平聞剛要開口說話,就見秦老一擺手:“不必了。”
此一出,不光鄭廣平,就連鄭六浮和梁國正都心中一凜,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秦老。
秦老沉吟了片刻,吸了兩口煙后才說道:“何士輝是你的老師?”
鄭廣平聞趕忙回道:“是的秦老,是我大學時的老師。”
秦老點了點頭,然后說道:“記得之前,他給老書記做文字秘書的時候,我就見過他,人斯斯文文的,像個做老師的模樣,有一次老書記一早找我議事,他卻遲來了幾分鐘,老書記問他因何遲到,他說,他每天早晨都會給他愛人做早飯,粥熬的火候短了,怕他愛人吃了犯胃疼病,老書記聽后哈哈一笑,沒有批評他,只是說,讓他以后早起半小時熬粥。”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