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抬頭仔細看去，看了半天，“什么都沒有啊！哪有花紋。”

田悅嗤了一聲，“眼神這么差，你近視眼吧！明明有花紋。”

恩寧抬頭看了一眼，也什么都沒看到。

醫院這種地方，怕影響視力，基本都是用純色不帶花紋暗紋的裝修材質。

田悅見恩寧也沒看出來，好笑道，“醫生還說，我被拖行時眼睛進了異物，容易影響日后視力！我眼力這么好，根本沒有任何影響，醫生就會夸大其詞！”

恩寧忙道，“我確實有點近視了，總是對著手機電腦，視力大不如前！喝果汁嗎？我幫你榨點果汁。”

田悅沒說喝，也沒說不喝，仍舊這個話題，“我眼睛五點三呢！一點不近視！打靶的時候，我打的最準！不然那晚那么黑，不可能一槍打爆車輪胎！”

恩寧去里面茶水間榨果汁了，只有林放在，林放忙不迭附和道。

“眼睛真好，我總是對著電腦工作，確實近視，還有點散光，不帶鏡子的時候什么都看不清。”

田悅又瞥了林放一眼，“你沒帶鏡子。”

林放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隱形眼鏡！帶著，一直帶著呢！”

田悅收回視線，繼續盯著天花板，不說話了。

她現在沒辦法把嘴巴張開太大，會牽動臉上的傷口，最近一直吃容易消化的流食。

恩寧榨了獼猴桃汁，又加了些糖塊進去，酸酸甜甜很好喝。

田悅喝了兩口，便不肯喝了。

喝多了水分大的果汁，容易上廁所。

雖在用尿袋，不用起身上廁所，但她覺得羞恥，尤其在林放面前，生怕林放看見那個羞恥的尿袋。

“你們出去吧，我想睡一會。”田悅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