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喬側身讓開一步,進來吧,我姐睡了。
宋善文快步走到了床邊坐下,心疼的看著傅聞霜,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霜霜……對不起,我又一次食了,我沒有保護好你,我真是……該死呀!
宋善文抬手狠狠摑了自己兩巴掌。
阮喬喬蹙眉,上前拽住了他的手臂:姐夫,你干嘛呢。
霜霜本來就有病,我答應過她,一定會保護好她,可我卻讓她在我給她打造的家里,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我該死呀!
你別胡說八道了,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該死的,是闖入你家,傷害我姐的人,姐夫,別本末倒置了,我姐已經這樣了,你現在急需要做的,是趕緊找到兇手,為我姐出了這口惡氣。
傅聞舟也走了進來,聲音肅冷:沒錯,善文,我們得給我姐,把這口惡氣給出了!
阮喬喬走到傅聞舟身前詢問:怎么樣,找到兇手留下的痕跡了嗎
傅聞舟搖頭:客廳里只有血跡,顯然當時并沒有發生太激烈的沖突,只是姐作為弱勢一方,被傷了頭。
不可能沒有痕跡的,歹徒入室,不為財,就是為色。
她說完讓兩個男人都出去。
宋善文坐在床邊,握著傅聞霜的手,人已經有些麻木了,傅聞舟只能過去拉起他,把他帶出了房間。
阮喬喬來到傅聞霜身下,為她檢查了一番,打開了房門看向宋善文:姐夫,我檢查過了,我姐身下沒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跡,你看看你家放的錢有沒有丟。
宋善文聞立刻進屋,拉開了柜子抽屜,里面的錢票全都空空如也,他看向兩人:家里的錢和各種票全都沒了。
傅聞舟凝眉:所以這人不為色,只為財那他拿了錢不趕緊走,為什么要對姐做出那種凌辱的行為
難道是為了制造假象讓我們為了霜霜的清白,不敢把事情鬧大,不能去報案
阮喬喬看向兩人: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但我覺得……不太對勁,這綁匪的行為很變態,就是……很不正常的意思。
你們兩個都是男人,站在男人的立場,你們想想看,一個人,入室搶劫,把這房子的女主人扒光,卻完全不碰對方,只拿著錢財離開,會是因為什么
她回頭看向床上睡熟的傅聞霜:是姐的樣貌,引不起他的興趣嗎是時間不夠,他來不及嗎若真的來不及,大可以搶完東西就走人,對方多此一舉,只有可能是,對方是熟人,他了解姐的病情,知道這樣可以刺激到姐,讓姐痛苦,可……這人為什么要這樣傷害一個病人
傅聞舟聽到阮喬喬的分析,腦海里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宋善文:扒光了卻不碰,還有一種可能,是對方,沒有這個能力!
宋善文瞬間明白了什么:難道是姓姚的那個狗東西
阮喬喬心里一緊。
姚金山!那個禍害了傅聞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