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喬白他一眼,這話題她都不想說了:我沒那么沒底線,我已婚,忠于婚姻和家庭,忠于愛情和丈夫,是我作為一個人妻最基本的素養。
你對你自己沒自信也就算了,就別把我往潘金蘭的方向上想了好嗎應付你一個男人,我都夠累了,我沒那心情三婚去。我再說最后一遍,你趕緊睡,不睡就去客房睡去。
傅聞舟唇角有了弧度,將人往懷里攏了攏,在她頭頂吻了一下:睡覺。
不過五分鐘,阮喬喬都還沒睡著呢,傅聞舟的呼吸倒是先平穩了。
阮喬喬:……
他三天兩頭怕自己被人給搶走,只要聽到自己的告白,就立刻能被安撫住,也真是個毛病。
這么高的需求,要是找個不會說甜蜜語的妻子,他估計得積郁成疾,比林黛玉下場還凄慘。
不過……夫妻之間不就得這樣時時交流,互相給吃定心丸嗎
她仰頭,也在傅聞舟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才睡去。
一連幾天,公安人員在李德生家附近排查,有沒有人在周圍看到過跛腳走路的男人。
只有一個坐在樹下織毛衣的大娘說,她這幾天見過跛腳的男人,還是兩次。
第一次的時候,大概有七八天了,大娘清晨早起,出來倒夜壺,差點撞上那個跛腳的男人。
夜壺里的臟東西差點撒了,她還罵了對方一句,讓對方走路帶上眼。
結果那人回頭就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當時那眼神,大娘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怕,甚至有種當時如果不是天亮了,遠處路口有小汽車試過,對方都能弄死自己的可能。
第二次就是前幾天,李缺德家出事的那天傍晚,大家都回家做飯去了,就這大娘沒事干,在門口織毛衣,又看到那個男人,匆匆從他家門口走過。
當時大娘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那天撞到自己的人,倒不是因為對方的樣貌,而是因為對方還穿著前幾天的那件風衣,戴著個老舊的爵士帽和很黑的眼鏡,擋住了大半張臉,走路跛腳,走得飛快的時候,就感覺跛的更厲害。
公安人員當即就詢問對方的樣貌。
大娘說:我第二次看到的時候,對方遮擋的很嚴實,沒看清臉,但第一次,我看到過對方的臉,他看起來有點蒼老,跟我年紀差不多大了,怎么也得六十了吧。
那人很瘦,下巴很尖,那雙眼睛狹長,是雙眼皮,本來挺好看的,但瞪我的時候,卻讓我覺得挺害怕,就很兇,像是真會背后殺人的樣子。別的嘛,我也說不出來什么了。
對方臉上就沒有什么別的特征嗎比如,有沒有疤或者顯眼的痣
大娘想了好一會,搖了搖頭:沒有,就是皺紋很多,跟普通老頭差不多的。
不過她很快又想到了什么:衣服上的特征算不算
公安人員點頭:什么特征都可以。
眼下任何線索都是不能放過的。
大娘立刻道:他那灰色風衣右下擺的這個位置有刺繡,繡著朵蘭花,跟那衣服分明不太搭配,但那繡工真是頂好的。
客廳里,聽著宋善文匯報到這里的時候,傅聞舟倏然激動的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確定,那目擊證人說,是繡的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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