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芳雅魔怔了一般,徑直來到了最近的公安局——
阮喬喬吃完蘋果,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六點多了。
聞舟,應該不會有人再來了,咱們收拾一下,回家去住吧。
戲不演全套
這里好熱啊,而且蚊子也好多,我不想住這兒。
傅聞舟抬手,手指的背面,輕輕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我家嬌嬌可真是人如其名,嬌氣的很,你以前跟你爺爺他們去深山采藥,蚊子不是更多
阮喬喬想起跟爺爺和爸爸上山的過往,心里眼里都是懷念。
我爺爺和我爸不在家的時候,就是我媽和我姐最看不慣我的時候,她們不是對我呼來喝去,就是指使我干這干那,要是活干的稍微不順她們心意,我飯都沒得吃。與其留在家里被磋磨,我寧可跟著爸爸和爺爺去山里喂蚊子。
聽著阮喬喬云淡風輕的說著這些,傅聞舟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眼底盡是心疼:我家嬌嬌……真是受苦了。
看著傅聞舟眼底說來就來的深情,阮喬喬覺得,他這情緒轉換的真得太厲害了,戲真好。
夏天山上其實并不熱,后半夜的時候,甚至還要蓋上厚衣服呢,蚊子不多,小蟲子倒是不少,但我爺爺會配一種藥粉,他會在我們睡覺的地方,提前撒上一圈,只要不下雨,就百蟲不侵,所以跟著他們出門,我反倒沒有受過苦,還學到了很多知識呢。
我是說,你在你母親和姐姐那里受苦了。
提起這個,阮喬喬倒是不吱聲了,畢竟,她是真的受苦了。
傅聞舟伸手正要抱抱阮喬喬,病房門就被人從外面咚的一聲推開。
傅聞舟淡定的回頭,就看到門口,段芳雅帶著三個公安人員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帶頭的先開了口: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兩個道德敗壞,亂搞男女關系,這位男同志,你是不是已婚的
傅聞舟唇角扯起弧度,正要開口,段芳雅就義正辭的道:同志,他的確已經結婚了,他是我表舅,按理說,我不該舉報自己的親戚,可我覺得,我表舅媽實在是太可憐了,同為女人,我同情她,沒有辦法做到對這樣的事情視若無睹,所以……才選擇了大義滅親。
辦案人員對段芳雅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傅聞舟:她說的情況屬實嗎
傅聞舟一臉淡定,絲毫沒有被人抓包的半分驚慌,問段芳雅:你有證據證明我背著我妻子亂搞了
護士站的護士就是證據,她轉身去把剛剛自己打聽過情況的兩個護士叫了進來。
兩個護士都沒想到,會被當成證人拉進來,一時都有些堂皇。
段芳雅慫恿兩人:二位姐姐,這兩人并不是夫妻,這男人有妻子,卻還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如果你們不說實話,那我表舅媽就真的太可憐了,我拜托你們,為我表舅媽做個證行嗎
段芳雅說話間,都快要哭了。
兩個護士聽她這樣說,一時也被感染了。
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是這種齷齪的關系。
其中一個立刻作證:我的確看到兩人動作有些親密,這男的還親了17床的額頭。
公安人員質疑的視線落到了傅聞舟臉上。
阮喬喬記得傅聞舟說過,為了他的工作任務,不能隨便說出兩人的關系。
她正要解釋什么,傅聞舟卻不疾不徐的反問了一句,我在密閉的場所,親吻我自己的妻子,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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