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我家嬌嬌想要知道的,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幫你實現。
阮喬喬咬牙,他就不能好好說人話
說你茶,你還喘上了,要是有危險就不去了,有些事情,知不知道都不妨礙我生活。
傅聞舟輕笑,恢復了往日里淡然的語氣,沒事,有問題我會撤的。阮喬喬想到他在黑市混跡了這么久,還用不知道什么手段賺了那么多錢,那就證明他總有他的辦法脫身,便沒再多想,由著他去了。
傅聞舟繞過兩條胡同,走到了一處有歪脖大柳樹的老式宅院門口,直接推門進去。
偌大的院子里,有五個大男人正在干活,其中四個都因為天氣太熱,光著膀子。
唯一一個穿著衣服的,則正在墻角水龍頭下收拾剛宰殺的野雞,野雞褪掉的毛邊上,放的正是阮喬喬之前背的那背筐。
看到傅聞舟進來,幾人并沒有因為外人的闖入而驚訝,反倒穿著衣服的那個長相斯文、帶著眼鏡的男人帶頭,領著另外幾人齊刷刷的站起,湊了過來。
帶眼鏡的男人對傅聞舟很是恭敬:老大,你不是說,今天被帶走的人,都已經交涉好了,幾個小時后就會放出來,你今天沒時間了,就不過來了嗎怎么……是事情有變嗎
不是,我騰了半個小時后的時間,都先進來吧,傅聞舟帶著幾人走進了正廳,坐在了主位上。
與剛剛面對阮喬喬時,那副慵懶恣意的樣子不同,此刻的他,猶如帝王般周身裹挾著矜貴的氣場看向眾人。
旁側五大三粗的男人遞上了茶。
傅聞舟接過,對另一旁看似痞里痞氣的男人開口:李遜,你去打聽一下這次黑市的稽查是什么人舉報的。
李遜點了點頭:老大,正好我們幾個也在討論,說這次的突然襲擊肯定有問題呢,我這就去問問。
他離開后。
傅聞舟又看向宋善文: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宋善文立刻應答:我已經按照吩咐,去查了段家,還真查到了些線索。三年前,你剛被下放過來的時候,最先去公社舉報你,一直要求批你的,都是段家人。
我們那時候以為,他們就是落井下石,不敢跟你牽扯上關系,在查了他們跟京市那邊沒有交集后,也就沒再多理會他們。直到前幾天,你又讓我去查,我才發現,段家你那位老表姐的小叔子段成輝不對勁。
傅聞舟想了半天,才對記憶里的這個名字,對上了號:那個因為犯渾,又沒工作,三十多了,還沒娶上媳婦,在家里一直都不受人待見的二流子
就是他,年前臘月底,沒工作、也沒家人給他錢花的人,忽然就發了筆橫財,不光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樣的,還買了輛自行車,天天載著不同的女人去看電影。而兩個月前,他揮霍完錢后,又窮了幾天,不過在開了證明,去了一趟京市回來后,就又有錢了。
傅聞舟眉心一沉:臘月底,正是安安康康被送過來的時候,兩個月前……
他眸色肅穆。
宋善文點頭:沒錯,是你放在壩上的衣服口袋里,被人搜出有錯誤思想大字報的那幾天。若不是你有證據,證明了那大字報不是你寫的,只怕也沒法全身而退。老大,段成輝跟那邊一定是有聯系的,我們出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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