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稀罕兒子,她稀罕!
大不了她把寒寒一起帶走。
天下這么大,她能養活北北,就能照顧好寒寒,母子三人還怕沒地方去嗎
戰北寒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
那張有著丑陋胎記的臉上,一雙烏黑清透的眼睛含著慍怒,靈氣十足,與泛白丑陋的面容顯得格格不入。
戰北寒心底飛快掠過一絲狐疑,隨即又覺得好笑:你是個什么東西本王的兒子,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
是輪不到我說什么,但作為父親,你兒子寧肯跟著一個陌生人走,也不想多看你一眼,翊王殿下難道不會反省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嗎
蕭令月一字一頓地道:你這個親爹做的是有多失敗,他才會不肯認你
戰北寒:
放肆!太子震怒道:沈晚,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老侯爺更是被嚇得魂飛魄散:沈晚!你瘋了趕緊跪下向兩位殿下認罪!
認罪原來實話實說也算是罪那我索性說個痛快了。
蕭令月諷刺地笑了。
她看著戰北寒俊美冷鷙的臉,說:翊王重權在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怕這樣的話從來沒人跟你說過吧你自己捫心自問,你算一個好父親嗎寒寒為什么排斥你討厭你,你自己心里沒數嗎
這與你有何干系
戰北寒驀地上前,眸子銳利地盯住她,眸底盡是輕蔑不屑: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資格代替本王兒子說話指責本王不是一個好父親,你覺得你配嗎!
戰北寒身量很高,與蕭令月面對面時,足足比她高了大半個頭。
他俯視,她抬頭。
目光碰撞間,仿佛有濃濃的火藥味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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