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忙說:我不用騎馬也沒事
大不了她用輕功趕路唄。
雖然累一點,但她才剛和戰北寒談崩了,這個時候寧肯累一點,也最好別觸這男人的霉頭。
萬一他哪根筋搭得不對,還不知道怎么編排她。
惹不起啊。
那怎么行寒寒不贊同地說道,這里離相國寺還挺遠的,如果不從山里走就更遠了,走回去太辛苦了,娘親今天晚上應該很累了吧
蕭令月:呃還好,不是特別累。
反正還多一匹馬,龍鱗衛和夜七他們是不會坐的,就給娘親騎嘛。
寒寒說著,又想起什么,眼睛眨巴的看向蕭令月:娘親,你會騎馬嗎要不要爹爹帶你
不用了,我自己會!蕭令月飛快的拒絕。
她有幾條命,敢讓戰北寒帶她騎馬
那就這么說定了!小家伙一錘定音,壓根沒看他爹爹的臉色,隨即小手一揮,我們回去吧!
蕭令月:
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戰北寒面無表情的抱著兒子,冷淡道:騎馬還是走路,隨便你。
語畢,他便走到一匹馬前,將寒寒放上去,隨即利落的翻身上馬,勒馬轉向,低喝一聲:駕!
黑馬聽話的調轉方向,沿著小道往前跑去。
夜一、夜七,以及一隊龍鱗衛,也立刻跟了上去。
蕭令月摸了摸鼻子,一時也沒辦法。
騎馬總比走路要輕松。
她翻身坐上另一匹黑馬,雙腿輕夾馬腹,甩動韁繩:駕。[]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