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來到了市里,先找到了專職副書記齊效坤。
"齊副書記,云副市長最近分管哪一塊"
齊副書記呵呵一笑:"你怎么關心起落雁同志了是不是想重溫舊情啊"
林水根苦笑:"齊副書記,您說笑了,我跟她緣分已經盡了,哪里還有什么舊情可溫是前幾天,她氣勢洶洶地跑到織帛縣,逼著我向她低頭!"
"奧還有這回事"齊副書記一愣:"是逼你跟她復婚嗎"
林水根無語:"這倒沒有,是這么回事:唐氏集團在織帛縣發展了六萬畝光伏發電,不是上面有補貼嗎云落雁說,是她負責這一塊,逼著我低頭,她的意思我倒是明白,可我敢嗎
您也知道,這些年,我的婚姻是亂七八糟的,可都是被別人逼著,不是跟這個人結婚,就是跟那個人離婚,我成什么了簡直就是件交易的籌碼,我簡直不是人了,如今,這次的婚姻,是我自己選擇的,我會珍惜一輩子;
云落雁若是拿這個作為要挾,那她是想錯了,我林水根也不是沒骨頭的男人,膝蓋不會那么軟;我這次來,就是想了解一下,市里對下面光伏發電的補貼情況;若是能拿到最好,拿不到也不強求!"
齊副書記嘆息一聲:"水根,不是我說你,你怎么跟云落雁搞得這么僵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怎么會是這樣就沒有回旋的余地嗎"
林水根苦笑道:"齊副書記,不是我林水根不念舊情,是他們云家的做派,讓我寒心,我現在明白了,云家哪里是跟我是婚姻續緣而是拿我當做賺錢的機器!你也知道,我為了報答云家,白送他們大幾千億的資產,難道還不夠嗎"
"這倒也是!"齊效坤嘆息一聲:"你跟云家,到底是因為什么鬧僵"
林水根苦笑:"還能為什么都是錢惹的禍,我去了織帛縣擔任縣長,您也知道,織帛縣太窮了,我想向云家借點錢,搞點外快,可云家不但不借,還表現得很是不友好;可我借了唐家的錢,賺了大錢了,云家又后悔了;
云海天氣勢洶洶去織帛縣要跟我過不去,若不是我還有點門道,我現在怕是連這個縣長都做不成了;現在京城云家幾近破產,云海天從織帛縣撤資,我也沒有說什么,他們云家簡直拿我當做兒戲,我還跟他們講什么情分"
齊副書記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原來這么復雜啊云家在京城,如日中天,怎么會破產"齊副書記說到這里,看著林水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林水根嘿嘿一笑:"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那就難說了,天外有天唄!"
齊副書記一聽,看著林水根臉上淡然的表情,似乎明白了:這林水根還是個厲害角色,竟然敢跟云家斗,那就是說,云家在京的資產,怕是被林水根暗中抄底了也說不定,這個林水根,還真不能輕易地得罪。
林水根見齊副書記面露驚異,心知自己透露的信息,已經足夠引起對方的重視,便不再多,轉而將話題拉回到正事上。
"齊副書記,歸正傳,關于光伏發電的補貼政策,市里這邊有什么具體的規定或者操作流程嗎我希望能盡快了解到詳情,以便為織帛縣的發展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齊副書記收斂了臉上的驚訝,恢復了常態,他沉吟片刻后說道。
"補貼政策確實存在,但具體如何執行,還需要根據項目實際情況,和上級的指示來定;不過,我可以幫你打聽打聽,看看是否有什么捷徑可走;
另外,你提到云落雁的事情,我個人建議你還是保持冷靜,畢竟她現在還是副市長,影響力不容小覷,她是負責這一塊,云市長為她重新安排了分工。"
林水根一聽,心中暗暗地嘆息:看來,云家還是不死心啊,一定要自己屈服才行;搞不好,云市長這是為自己量身定做,就是讓云落雁拿捏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