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讓你好好捏。他喉頭沉了沉,聲音浸了幾分快活的啞意。
果然,心中有了惦念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感覺有使不完的勁,他還能再打七天七夜……把一切礙眼的全殺了!
總算打完了!天上的神仙祖先開眼了!劉嬤嬤牽著小錦兒從大殿里跑了出來,如釋重負地長長吸了口氣。
秋韻和容玉相互摻扶著走出來,只見侍衛已經牽來了馬,要扶秋韻和容玉坐上去。
這不好吧。容玉嚇了一跳,連忙擺手。
姑娘吩咐的,說二位受了傷,要好生照顧。侍衛笑笑,朝著馬兒拍了拍:來,上馬。
馬兒乖馴地臥下去,等秋韻和容玉上了馬,它又站了起來。
劉嬤嬤和小錦兒,你們了來。侍衛又指另一匹馬。
那老婆子就不客氣了,老婆子還沒騎過這樣的大馬呢。真是托我們姑娘的福,還能騎上這樣威風的大馬。劉嬤嬤笑得牙呲花都露了出來,眉開眼笑地爬到了馬背上。
奶奶,我、我……小錦兒伸著雙手,急得大叫。
侍衛笑著把小錦兒抱起來,穩穩地放到了馬背上。
真穩當。劉嬤嬤摸了摸馬脖子,又扭頭看向了裴家那些人,把背挺了挺,撇了撇嘴,神氣地抖起了韁繩。
裴家人在原地擠成一團,臉上神情極為難看。
就兩個婢女,至于嗎。
全是蘇禾那狐媚子挑事兒!不行,得趕緊把老太太接回來,不然蘇禾煽風點火,肯定禍害我們。
夜風習習,吹入慈恩院。
長公主府沒有人闖進來,一是知道裴琰和蘇禾她們不在,李慈他們沒廢這力氣。二是普通人也不敢來招惹裴琰,與別人家的府邸被趁火打劫的慘狀不同,公主府里維持得不不錯。
回了慈恩院,二人一起進了浴房。
在外面呆了這么些天,兩個人身上都滾了好幾層灰,尤其是裴琰,里衣里都沾上了血。這血早干了,褐色的,硬硬的,粘在他的身體上,有些處粘得緊,甚至揭不下來,蘇禾只能用剪子一點點地給他剪開。
她的動作很輕,很慢。她只是四處躲躲,就感覺累得要死了。裴琰浴血征戰,已經要累癱了吧
好了。終于,她把里衣給他除了下來。
還沒好。裴琰轉過身,指自己的褲腰帶。
你自己來。蘇禾戳了戳他的腰腹,小聲說道:不要讓小珍珠看到。
隔著肚皮呢,看不到。裴琰抱起她,不由分說地一起坐進了浴池里。
在水里除了衣,蘇禾緊緊地偎在他懷里,小手在他的肩上一頓亂揉。
大人累了吧我給你揉揉。
累。裴琰靠在浴池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蘇禾摸了摸小臉,奇怪地問他。
又瘦了。裴琰腦袋往前湊,往她的小臉上親了親,小聲道:明兒得吃一頭豬補補。
一頭豬哪里夠!蘇禾摸了摸肚子,輕嘆道:我覺得我能吃下三頭豬。
張酒陸能吃下一頭……
她這肚子里懷的,莫不是個能吃的小男娃
裴琰把她往上托了托,視線落在她圓圓的小腹上,小聲問:讓爹看看,小珍珠餓瘦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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