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元嬰期大修士一起全力出手,怕是抗不住幾分鐘。
  但是只要讓青云宗反應過來,那么他們就可以激活陣法,在利用天地靈氣的同時,消耗大量的靈石讓陣法全力激活。
  在這種情況下,只要有兩個元嬰期修士主持這陣法,完全能夠阻擋四個元嬰期修士的進攻。
  但是這是在指用蠻力進攻的情況下。
  如果攻擊的一方有陣法宗師,在不斷地攻防之中發現了陣法的運轉規律以及破綻的話,那么哪怕他們青云宗有兩個元嬰期修士,也守不住多久。
  只不過在陣法全力激活的情況下,即使是陣法宗師也要花上很長的時間才能找出陣法的運轉規律以及破綻。
  這也是為什么現在承天宮的眾人一直沒有動靜的原因。
  他們要等賈士術破解了這個陣法再發動。
  而此刻賈士術才剛開始觀察陣法,推演節點沒多久,便發現眼前的這個陣法突然激活了,之前還能看到的陣法紋路此刻完全消失不見了。
  “這是怎么回事!青云宗怎么突然激活陣法了!是誰暴露了!”江川渝看著那突然顯現的半透明銀色光罩,怒喝一聲道。
  他周圍的修士都是縮著頭,不敢去觸江川渝的霉頭。
  希陽典眉頭微皺道:“所有人都在這密林里,青云宗應該沒看到我們才是啊,怎么會突然激活陣法?”
  賴燕邦沉聲道:“不,還有一個弟子不在,劉喜剛剛不是去追那個青云宗的筑基期修士了嗎?”
  “他就不在這里。”
  江川渝臉色頓時一變道:“不對,劉喜是金丹期,對付一個筑基期應該是手到擒來才是。”
  “就算方向有誤沒有追到,也應該早就回來了才是,怎么過去快接近半個時辰了還沒有歸來。”
  希陽典臉色難看道:“該不會是他出了什么事了?將我們的行動計劃泄露了?”
  江川渝從儲物戒指里面取出一盞魂燈,在這魂燈之上,刻著劉喜二字。
  看著那有個黯淡的魂燈,江川渝臉色很是難看道:“劉喜果然出事了,他的魂火黯淡,說明他現在定然是受了重傷。”
  “你們在這里協助老賈破陣,我去找劉喜看看這是怎么回事。”
  “一個筑基期絕對不可能將金丹期的劉喜打成重傷。”
  “白坎,看看你干的好事!”
  “情報出錯,等我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川渝瞪了一眼白坎后,朝著利用魂燈與主人之間的感應,朝著東北方向飛去。
  白坎被江川渝瞪了一眼后,嚇得直接跪了下來,臉色煞白。
  我怎么知道一個金丹期要偽裝成一個筑基期啊。
  我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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