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朕對你們不薄……”
裴今宴面色驟變,一個巴掌便糊了過去。
哪怕是斟酌了力氣,但昏君依舊被打得口鼻流血,面龐腫脹,雙眼翻白了好半天沒找到意識。
裴今宴揪住昏君衣領,將其薅了過來,狠狠道,“你這厚顏無恥的老畜生,做那么多傷天害理之事,還有臉說不薄?罷了……本來還想看看你悔過的嘴臉,現在也懶得浪費時間。”
明德帝被揪得呼吸困難,“你……饒了朕……你想要什么……朕都給你……”
裴今宴,“我要皇位,你若識相,立刻寫傳位詔書。”
“這……”明德帝強忍疼痛,努力狡辯,“不是朕……我不想傳位與你,而是祖宗有規制,你不是秦家人,所以——”
裴今宴又是一巴掌,把昏君打飛出去,撞在墻上,失去意識。
這時,一名怒焰軍兵士進來,“報告首領,滿朝文武,已經被召到金鑾殿。”
裴今宴拎起龍床上的金色帷帳,嫌棄地擦了擦手,“蘇學士到了嗎?”
“回首領,到了!”
“很好,”裴今宴瞥了一眼昏迷的昏君,“帶上他,去金鑾殿。”
“是!”
裴今宴轉身走出房門,卻見梁蔚站在門外啊,譏笑道,“怎么?良心受譴責了?”
梁蔚立刻表情堅定,“沒有!昏君而已,人人得而誅之!我們是在替天行道。”
聲音一頓,之后忐忑地看向高大男子,“您……真的是……”
裴今宴冷冷一笑,“同僚一場,你竟沒認出我來?”
得到肯定消息后,梁蔚再次被震撼,驚愕地看著高大男人,半天沒說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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