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夫人仔細檢查,確定沒被凍傷,這才讓她穿回衣服。
蘇明妝將兩人拉到床沿坐下,目光愧疚道,“很抱歉,未來……我們國公府的名聲,怕是不好了。所以我有個提議,嬸母能不能帶母親到扶虞城住上一段日子,避避風頭?”
兩人目睹發生了什么,自然能預料到未來謠如何。
嚴氏猶豫片刻,盯著女子雙眼,沉聲道,“孩子,這問題我只問一次,絕不會問第二次:你與錦王,到底有什么嗎?”
蘇明妝堅定回答,“我與錦王沒有男女之情,只是有時候必須要那般表現。所以外面傳聞也不全算謠,但我可以發毒誓,今生今世,我絕不會背叛裴將軍。”
霍薇滿肚子疑惑,“你這樣……還是因為你們的計劃?”
“對!”蘇明妝點頭。
“……”霍薇嘆了口氣,“你們幾個,年紀不大,怎么就這么能沉得住氣,這么大的事也敢……算了,我不問了。”
嚴氏柔聲安慰道,“我本就很少參加什么活動,外面傳如何,我聽不到,所以也不用到扶虞城去。想來,你與今宴和今酌,要細聊吧?我們便不久留了,今酌在外面,你是讓他們進來,還是你出去?”
蘇明妝起身,“我出去和他們說。”
。
廳堂。
下人們送上姜湯水和茶水,便退了出去。
蘇明妝在裴今宴的要求下,灌了一大碗姜湯水,這才能說話。
她先把錦王被武王拿捏的把柄說了出來,兄弟兩人聽后震驚,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久久難以回神。
好一會,裴今宴僵硬地端起茶碗,喝了半碗茶,這才找到聲音,“……也就是說,錦王并非是老王爺的兒子,而是……武王的兒子?”
蘇明妝點頭,“應該如此,這也能解釋,為何從前老王爺妻妾成群,卻未有子嗣,偏偏后來病入膏肓,與錦王生母在一起不久,其生母便有孕了。”
裴今酌驚得嘴唇都白了,“難怪同為親王,錦王竟被控制。因為只要這秘密被揭開,無論錦王是否投靠武王,皇上都容不下他!毒!真是毒!錦王除了毀掉能證明他身世的人證和物證,與武王劃清關系,否則這一輩子都要被武王威脅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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