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利用好錦王,好歹是敵明我暗;但如果錯失這機會,武王再用陰謀,就是我們在明、敵在暗,那時候就處在被動了!”
“你說得對,只是……”突然,嚴氏一愣,如想到了什么,之后小心翼翼問道,“武王的目的是讓你和今宴和離,那……你還想和今宴和離嗎?”
“……”
蘇明妝耳根有一些發熱,之后眼神下意識躲閃,“就目前情況來看……這和離,可能……確實不妥……”
嚴氏自是不希望兩人和離,但又怕強扭的瓜不甜,嘆了口氣,“你想如何解決這件事?”
蘇明妝搖了搖頭,“我也不知,所以我想和錦王合作,給武王以我被吸引的假象,盡量從錦王身上套一些信息,加以利用。”
嚴氏欲又止,最后嘆息,“這么大的事,你一個小姑娘如何承擔?你沒想過,把這件事告訴蘇學士?”
蘇明妝苦笑,“這么大的事,就算讓我自己來解決,怕是也沒這個能力,目前我只想多搜集一些信息,再做打算。至于父親……不瞞您說,我父親為人看似謙遜溫和,實際上是個比石頭還硬的老頑固!他堅持男主外、女主內,女子不得過問朝堂之事。別說是我,便是母親都不敢提,提了就挨罵。”
“……”
嚴氏先是驚訝,隨后便也了然——蘇家不是普通門閥,其屹立百年,規矩肯定極重的,“那……怎么辦?找人寫匿名信?”
蘇明妝表情尷尬,結結巴巴,“我想的是……讓裴將軍出面,與父親說。”
嚴氏恍然大悟,“對啊,好方法!今宴為國公府家主,也是你夫君,他來和蘇學士商量,最適合不過!”
蘇明妝一想到裴今宴以她夫君的身份,與父親商討對策,就莫名其妙的害臊。
她可以像看一塊豬肉般,看一個男人的腿;也可以毫無負擔地與錦王演戲;但只要聯想裴今宴以她夫君的身份,到學士府與父親談話,就莫名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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