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個預感——裴今宴定有辦法幫她,但……她誣賴了人家名聲,嫁進來后又嚷著和離,和離之前還要逼人家教武藝?
別說外人,連她自己都覺得過分了!
哪有這么欺負人的?就算人家國公府人老實,也不能這么欺負?她太不是人了!
想著,又將視線從男人身上移了回來。
可又轉念一想——嚴家姐妹不可能永遠在國公府,搞不好過一陣子就走了,嚴家姐妹一走,她這窩囊氣就吃定了。以后怕是越想越窩囊。
想著,又將視線重新投放到男人身上。
裴今宴看著女子視線轉來轉去,粉紅色唇角被咬得發白,是既好笑,又心疼,“忘了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能回府。”
眾人驚——國公爺不忙了?
蘇明妝也疑惑,“差事忙完了?”
裴今宴嘆息道,“還沒,有一些收尾工作沒做完。但今日我接到信時,被吳指揮使看見,大人他體恤下屬,讓我每日回來。”
蘇明妝蠢蠢欲動起來。
裴今宴,“你剛剛說,想什么時候開始學?明日?”
蘇明妝心一橫,臉皮一厚,“對,明日。”
心里想——反正已經欺負國公府了,那就干脆欺負到底,再當十個月的壞人,等和離后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因為女子的回答,裴今宴的唇角下意識勾起,但很快被控制住,正色問道,“你傷得如何,看過大夫了嗎?”
這問題剛他問了,她還未回答。
心情大好的蘇明妝,指著自己,“看什么大夫?我就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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