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忍不住笑出聲,“你洗個床單用那么大力氣干嘛?”
傅硯沉俊臉上難得浮現一絲尷尬,“我哪知道它這么不經刷。”
“算了算了,不洗了。”簡初將他從衛生間里扯出來,然后就開始洗漱換衣服,“夫人醒了,我得去醫院一趟,你去公司還是也去醫院?”
“我有事先去公司,送你過去?”傅硯沉朝著衣帽間走去,“還是你自己開車?”
“我自己就行。”簡初一邊洗漱一邊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氣。
天氣明媚,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倆人一起下樓以后,廚房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簡初坐到餐桌旁邊,剛吃了個小籠包,就有女傭抱著那個爛床單走過來,“太太,這床單怎么突然爛了啊?要丟掉嗎?”
簡初沒忍住又笑起來,她瞧了一眼傅硯沉,男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仿佛那床單和他沒什么關系。
心理挺強大。
她說,“丟了吧,爛了已經不能用了。”
女傭就將床單給抱走。
簡初輕輕碰了碰傅硯沉的手臂,“怎么樣?第一次洗床單的感覺好嗎?”
“嗯,還不錯,長了經驗,下次記得會小心一點。”傅硯沉動作優雅的將粥送入口中。
低垂的眼簾掩飾著他的尷尬。
他輕咳一聲,繼續認真盯著面前的早餐,好像要把這早餐盯出花兒來。
簡初看著他這樣子覺得,還挺可愛的。
人嘛,本來就是具有多面性,不可能永遠一成不變,永遠一個表情,永遠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