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們別鬧了,好嗎?”葉尋陽覺得丟臉極了,“今天這宴是給簡小姐去晦的,她和傅少剛出院。你們兩個,不過是順帶罷了。”
“什么?”葉夫人大叫出聲,她氣得快哭了。她從來沒有這么丟臉過,在自己家的酒樓卻要被趕出去。
簡直太丟人了。
“憑什么這么對我們?爸,我們是外人嗎?他們才是外人好吧!”
葉老看著這拎不清的兒子兩口子,一陣陣的頭痛。
幸好尋陽自小就被自己帶在身邊親自教導,這兩口眼皮子淺的令人發指。
他疲憊的揮手,“趕緊帶出去。”
他是一分鐘也不想看到他倆的丑態。
傅硯沉冰冷的眼神落到夫妻二人身上,仿佛在看兩個死物,強大的氣場哪怕他只是坐著,也讓人無法忽視那強烈的存在感和威壓。
只消一眼,兩個還想再鬧一陣的夫妻倆頓時噤聲,傅硯沉的眼神冷得令人心寒,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他冰封成冰塊!
兩人被帶出去以后,包廂頓時安靜許多。
葉老還指望著簡初救興品宴呢!
他露出一個僵硬尷尬的笑,“初初,他們兩個腦子有點不太好使,沒什么見識。你不要介意。”
傅硯沉氣息沉冷,“葉老!初初沒有義務幫助你們。”
“我自然知道,我自然知道。”葉老心里叫苦,人家簡初主動說要幫忙,那倆棒槌給攪黃。
現在好了,傅硯沉明顯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