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會兒。”傅硯沉將她放到病床上,沉黑的眸子望著她清靈靈的眼眸,柔聲,“不要太逞強。”
傅夫人和傅澤與瞧著小兩口這么甜蜜蜜,倆人相視一笑就離開病房。
病房里頓時只剩下了簡初和傅硯沉,她抬手推了,“你壓到我了。”
傅硯沉健碩的身軀緊緊帖著她的身體,她甚至可以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布料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緊實的肌肉。
傅硯沉垂眸,眼眸里浮現促狹,“怎么了?”
“沒怎么,這里是醫院。”簡初感覺到男人的氣息越逼越近,尤其是他灼燙的呼吸幾乎就在耳邊,耳朵頓時一片粉紅,如同天邊的云霞。
傅硯沉伸出手指輕輕捏了兩下她的耳垂,她懷里跟揣了小兔子一樣,覺得病房里的氣溫不斷在上升,好熱,好灼。
她就眼睜睜看著男人那張俊臉不斷在放大再放大,最后她緩緩閉上了雙眼。
冰涼的薄唇落下,如采摘最完美的花瓣一般,逐漸由輕柔變得強勢,侵略,霸道。
很快,男人就不再只滿足于這淺嘗輒止。
就在他準備加深的時候,突然病房的門被人砰的一聲推開,門撞到墻壁上,發出一聲巨響。
也驚醒了親昵的兩人。
傅硯沉猛地和簡初分開,然后下意識就將她護在身后。
冷冽的眸子如利箭一樣射向門口來人。
好冷!
盛草兒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在看到臉頰緋紅的簡初以后,她頓時怒火中燒,傻子也明白剛才他們兩人發生了什么!
“傅少!你怎么這么多天都不來看我?我一直在醫院里面住。”
“要不是今天無意中聽到兩個護士小姐姐說你受傷的事,我還要被蒙在鼓里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