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傅少,我小叔和你是朋友啊,看在他的面子上,放過我吧!”
他只差給傅硯沉跪下,嘴巴里面不停求饒。
傅硯沉居高臨下的望著如同一攤爛泥一樣的江庭聲,“簡初被你的人引誘到隧道里面時,我也這樣子祈求過老天,希望老天可以放過她。”
“當時的你,是不是在哈哈大笑?”
他輕蔑一笑,“江庭聲,你后悔是因為你不想死,而不是因為你認為自己錯了。”
“動手吧!”
隨著傅硯沉一聲令下,唐玉生和陸向南就拖著江庭聲進了一個黑壓壓的山洞,山洞里陰暗潮濕,剛一進去就感覺到一股涼氣襲來。
山洞里面亂石嶙峋,各種各樣的怪石自然堆砌著,曲曲折折,令人望而生畏。
洞內寬闊,又大又深。
剛才那輛混凝土罐車輕松駛進山洞,靜立在那里,仿佛在對江庭聲無聲招手,“快來啊!讓我來澆灌你啊!”
江庭聲臉色煞白煞白,“不要!我不要過去!放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以后我就是簡初的狗。”
“簡初讓我干嘛我就干嘛。”
“傅少,傅少,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我以前瞎了眼,盲了心,我跟簡初作對。”
唐玉生將他隨意丟在罐車關,陸向南又踹了他一腳,“晚了!江少,好好享受吧。”
說完,倆人就轉頭來到傅硯沉身邊。
混凝土罐車開始工作,嘩啦啦的混凝土澆下來,澆了江庭聲滿頭滿臉,他嚇得嗷嗷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