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淡道:齊成比起眼前,我更看重長遠的利益,包括我做這個決定后是否能夠達到我想要的目的。
我讓你不去管,我有自己的考慮,你只需按照我說的去做。說著展宴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封文件落在他的面前,現在有件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去辦。
這個是!齊成打開一看,面色驚訝:公司注冊文件神情
展宴:沒錯,蔚藍在我手里,遲早會被除掉,既然有人代替我動了手,我也省了點力氣。你去將被開除以前的蔚藍員工重新召集,我們…一切重新開始。
愿意回來的人,所有人的公司比以前增加百分之二十。
齊成想到了什么又說:可是我們的啟動資金
這點不需要擔心,該做的事盡管去做。
是。
展宴先前從黃晨手里得到的足夠讓他建立第二個蔚藍。
先前展宴也確實在擔憂,如果蔚藍在他手里毀了,她怕是會提刀來跟他拼命,一來難哄,二來展宴也不想對她用強制的手段。
如今他的目的明確,自然有些事不能讓他親手來做。
齊成離開后,在走廊上正好遇見,剛要上樓的莊明月。
莊明月直接將齊成忽視,端著一杯水重新回到了主臥室,莊海生剛睡著,莊明月坐在一邊看起了關于護理中風病人的書籍。
現在他的情況,莊明月怕是一時半會回不去巴黎了。
她也沒有辦法,放任不管,等她再回來時,唯一的血親可能就會不再人世。
父親已經是她唯一的親人…
如果連他也都不在了,那她就真的成了,沒有爸爸媽媽的孩子。
許從教授那里知道了她回國的事,給她發了消息:我認識一位中醫,他治療的大多數都是這樣的病人,要不要請他看看。
莊明月沒有拒絕:好,麻煩你了。
許:不客氣。
莊明月準備放下手機時,突然她接到了江裕樹打來的電話。
想著她回來,他應該也知道了。
放下書,捂著手機,走到了一處安靜的陽臺外,關起窗,她才接起電話,還未等她開口,就聽到了,手機里遠遠傳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爸爸,今天媽媽又帶小熠去打針了,你給小熠呼呼好不好呼呼就不疼了。
小熠,該喝藥了。是慕南珠的聲音。
別亂跑!江裕樹不悅的語氣透著幾分擔憂。
聽見了他的聲音,莊明月呼吸一頓,胸口久久緩不過來的窒息,以及密密麻麻傳來的痛,從心臟到渾身四肢。
電話從耳邊滑落,掉落在地。
‘啪!’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