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那端王也夠倒霉的,先是掌握的金礦被顏姑娘率先找到,如今私底下的鐵礦、軍器廠也因顏姑娘而泄漏,怎么感覺顏姑娘是端王的克星呢
不過話說回來,顏姑娘是端王的克星,可卻是主子的福星。
蕭燁陽仔細的將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寫了下來,然后又著重點了一下稻花在其間遭的罪,確認皇上不會忽略稻花的功勞后,才招來暗衛把密封好的信交給了他:加急信函,速送進京!
做好這些后,已經卯時了,蕭燁陽懶得去床上休息,直接坐在椅子上小憩了起來。
辰時初,稻花醒了。
蕭燁陽聽到動靜,也不睡了,直接來了她屋子,見稻花眼下泛著青色,凝眉道:昨晚沒睡好
稻花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蕭燁陽想到端王的人在軍器廠屠殺村民的事,走上前安撫道:你去的及時,好些村民雖收了傷,可性命卻是保住了。事情都過去了,別在多想了。
稻花點了點頭:嗯。
蕭燁陽看向屋里的婦人:去打熱水過來,姑娘要洗漱了。
婦人連忙點頭,飛速的出了屋子。
蕭燁陽看著稻花披散的頭發:來,我給你梳頭。
稻花一臉不信任的看了過去:你會梳嗎
蕭燁陽:姑娘家的發髻肯定是不行的,可你現在不是穿著男裝嗎,男士發髻我還是沒問題的。
見稻花臉上帶著懷疑,蕭燁陽直接將人拉到凳子上坐好,然后拿起梳子就梳了起來。
你會梳嗎要不,還是讓剛剛那婦人給我梳吧
那婦人一看就不怎么伶俐,笨手笨腳的,把你弄疼了怎么辦
稻花撇了撇嘴,心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剛想到這里,頭發就被扯了一下,引得她回頭瞪了過去。
蕭燁陽訕訕一笑: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等到婦人端著熱水回來的時候,蕭燁陽已經給稻花梳好了發髻。
稻花搖了搖頭,雖感覺有些不穩,但不用力也不會散掉,勉強接受了,不過嘴上卻是道:今天我可得好好保護我的腦袋,免得發髻散下來,讓我披頭散發的見人。
蕭燁陽笑道:別怕呀,要散了我再給你梳就是了。說完,就將梳子給放到了衣袋里,一副說到做到的模樣。
稻花斜了他一眼,走到水盆前,準備洗臉。
蕭燁陽見了,立馬走過去:你手上有傷,別亂動。對著婦人說了一句,你下去吧,這里不用你伺候了。
等婦人走后,蕭燁陽取來帕子放到了熱水盆里,攪干后,就要給稻花擦臉。
稻花仰頭避了過去:我只是一只手受傷了,另一只手還好好的呢。說著,伸出左手,示意蕭燁陽將帕子給她。
蕭燁陽將帕子遞了過去:你這樣洗得干凈嗎
稻花白了他一眼,懶得理會,將熱帕放到臉上快速抹了幾下,然后就好了。
蕭燁陽見了,搖了搖頭,接過帕子重新放到了盆里,洗了幾遍,攪干帕子后,對著稻花道:你鬢角和耳朵上有些污垢,你自己擦,還是我幫你
稻花一愣:有嗎
蕭燁陽拿起帕子,擦拭了一下稻花的鬢角,頓時帕子上就染上了綠色污垢。
稻花見了,頓時道:一定是昨天爬樹的時候弄到的。說著,直接拿過帕子自己擦了起來。
誰知,才擦了兩下,就‘嘶’了一聲。
蕭燁陽立馬問道:怎么了
稻花摸了摸耳朵:有點痛。
蕭燁陽湊過去一看,發現稻花的耳朵磨破了皮,立馬責怪道:你自己受傷了都不知道嗎
帕子拿來,我給擦,擦干凈了,好上藥。
無法,因為沒鏡子,稻花只好將帕子遞給了蕭燁陽。
隨即,蕭燁陽就拿著帕子認真的給稻花清理了起來,等把鬢角和耳朵都擦干凈,又快速去取了藥過來。
你要我說你什么好這個大個人了,痛都不知道說嗎
看著小心翼翼上著藥的蕭燁陽,稻花嘟了嘟嘴,忍不住辯解了一下:手臂上的痛掩蓋了耳朵上的。
聞,蕭燁陽將視線從稻花耳朵上移到她臉上,然后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稻花見他眼珠子在自己身上亂轉,立馬瞪眼過去:你看什么呀
蕭燁陽:我在想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
稻花立馬搖頭:沒有了。
蕭燁陽沒理她,繼續上藥,后悔道:該把你的丫鬟一起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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