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七與一個暗衛,一人拽著晏行一條胳膊,那是真拖呀!硬生生把他從外頭拖到大長公主的寢殿。
晏行再一次感嘆幸好自己定力過人,換個人那是真扛不住呀!他得出一個結論來,苦肉計對大長公主無用。
還是得試試美男計才行!
好再他終于成功踏進大長公主的寢殿,哦,不,更準確的應該說,成功被拖到大長公主的寢殿。
大長公主揮手遣退其他人。
片刻,寢殿內只剩下她與晏行。
燭火搖曳,晏行就那樣一動不動躺在地上,原本他便是冷白皮,因著身上幾處傷口不停的流血,他的臉瞧著越發的蒼白,大長公主真怕他就這么死于失血過多。
她隨意翻找出一瓶傷藥,幾步來到晏行面前,毫不費力便扯開他的衣袍。
她這才發現,晏行竟然沒有帶腰封……
他這是想要干什么
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晏行露在外頭的胸膛,他一身的冷白皮,胸膛幾乎比臉還要白皙,寬肩窄腰,線條流暢,沒有一絲贅肉,胸口和腹部的傷口,非但沒有影響,反而給他增添了幾分破碎的美。
大長公主微微移開目光,給他身上幾處傷口都上了藥,省得他死在她這里,她到時有嘴也說不清楚。
殿下,她還是關心我的!
晏行雖然閉著眼,但他嘴角驀地一松。
"晏行,說吧,你今晚擅闖本公主的府邸,究竟有什么目的"大長公主不想再跟他耗著,她居高臨下看著晏行,"還有,你到底是誰"
對于綰綰的父親,她設想過無數次。
莫閑云對她恨之入骨,既然他誠心想要羞辱她,送到她榻上的男人,定然是這世上最卑賤的男人。
加上那人身上帶著一股淡淡草木香,所以她一度懷疑他是府上的馬奴,亦或者是花匠,后來她甚至覺得那人是丑奴。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晏行竟然與那人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她可不認為,莫閑云會這么好心,把晏行送到她榻上。
晏行這人除了嘴毒了一些,脾性乖張了些,也算得上人中翹楚了。
聽著她的話,晏行心中喜憂參半,他喜的是,大長公主極有可能已經知道,他便是綰綰的生父,或者說她已經有所懷疑,他憂的是,他該怎么跟她解釋這件事。
雖然他已經決定今晚便與她坦誠一切,但他還沒有想好該怎么跟她說。
見晏行依舊在地上挺尸,還在她面前裝,大長公主冷嗤一聲,她抬手落在晏行的胸膛上,本想著戲耍他一番,看看他究竟能裝到什么時候。
怎料,在觸及他肌膚的那一瞬,大長公主猛地一怔。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