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伯韜沉思片刻,仿佛想到什么,他把車門打開,走了下去。
走近一看,果真不出他所料,竟然是文裴晨。
原來的事情過去那么久,如今再一見,錢伯韜以為自己做不到波瀾不驚,可現在,他卻意外的平靜。
錢伯韜輕輕開口道:“各位,她不過是個女人,不要難為她。”
幾個混混皆是轉過頭,看著清瘦斯文的錢伯韜。
為首的禿頭哈哈大笑一聲,“你個瘦猴子,還想學別人那套,玩個英雄救美嗎?”
身邊下屬哈哈應和,“如果真是來救人,可不是英雄救美,是狗熊救婊吧,哈哈哈...”
放肆的笑聲,在這片偏僻的地方,久久不斷。
文裴晨從害怕中清醒過來,看向錢伯韜的那一刻,她猛地一愣,隨后,她意識到自己脫身的機會來了,便拼盡全身力氣,跑到錢伯韜后面,害怕道:“伯韜,求你救我。”
禿頭怒道:“小賤人,給我滾這邊來,惹了我們大姐,你還想跑?”
“各位兄弟如果實在生氣,我花錢,買個消停,如何?”錢伯韜依舊是云淡風輕的模樣。
禿頭一臉囂張道:“老子不缺你那點兒臭錢,你把人給老子交出來。”
文裴晨緊緊抓著錢伯韜的衣服,縮在錢伯韜身后,不敢出來。
一行人,虎視眈眈地圍了過來。
這時,一個眼尖的混混,突然跑到禿頭耳邊道:“老大,這男的,好像是錢六爺的兒子。”
“錢六爺的兒子?”禿頭大笑,“咱們大姐,能怕錢六爺,不過是個舞廳的老板而已。”
“老大,錢六爺倒是不足為懼,但錢六爺的義女,是姜浩然的正妻。”混混小聲提醒。
禿頭整個人便愣住了,他指了指低調的錢伯韜,目瞪口呆,“你是說....”
混混趕緊道:“也就是說,這錢伯韜,也算得上是姜浩然的小舅子,能跟軍政府搭上關系的。”
見對面一群人支支吾吾,錢伯韜眉心輕蹙,“這件事,如果能拿錢解決,拿多少錢都行。請各位兄弟,行個方便,到底只是個女人,不必這么大費周章吧。”
“是是是,小兄弟你說得對。”禿頭幾乎換了副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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