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想想她對凌澈的承諾,大四之前她是一個不會交男朋友的人,“朋友。”
她這一聲‘朋友’,女生就得意了,“切,原來不過是朋友呀,朋友跟自己男人相比,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所以,他再帥也不算。”
“小染,說實話。”墨佑白臉色深沉了下去,目光冷冷射向了面前的女子。
那女子身形一抖,有點懵,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嗎?為什么面前這個男人看她的目光仿佛要將她大卸八塊一樣,她伸手拉了拉‘自己男人’,想讓他開口說句話,提醒一下面前的這個帥哥,說好了怎么演就怎么演吧。
可她‘男人’比她還慌,“行啦,別沒事找事了,否則,信不信我直接甩了你。”
‘她男人’這樣一說,那女人頓時就不敢囂張了,順著男人的話急忙小聲的嬌嗔道:“你敢。”
男人拉著她到了自己的懷里,指著馬路對面的酒店道:“已經開了一個星期的房,走了,保證比睡宿舍舒服。”
兩個人說著,就慌里慌張的走了。
之前的囂張已經消失的半點也不剩了。
喻染看著那個方向,思維有些斷片。
墨佑白伸手摸了下喻染的小臉,“看了那么久,難道你也喜歡那個酒店?要不,咱也去?保證比睡宿舍舒服。”
“轟”的一下,喻染一下子清醒了,“墨佑白,你給我滾。”
“呵呵。”墨佑白攬著喻染的腰,突然間就開始動了,帶著她往校門一側走去。
他步子大,幾乎就是拖著喻染走的。
轉眼就走出了十幾步。
也出離了南大的北門的范圍。
四野一片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