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謝兆青和謝元棠的對話,她竟還回過神來,一臉猙獰地指著謝元棠罵道:就是你!小賤人,就是你害我!
謝元棠眼神一暗,冷聲問:你罵誰呢
罵的就是你!賤人!跟你娘一樣的……
啪!啪!
謝雨沫話音未落,謝元棠拾起身旁一根樹條就朝她臉上抽了過去。
干脆利落,剝皮見血!
啊!
謝雨沫痛呼出聲,捂住臉瞪著謝元棠:你敢打我
笑話,我堂堂皇子妃,為何打不得你謝府一個養女
謝元棠冷哼一聲,扔開樹枝道:你敢再罵半個字,我撕爛你的嘴!
你,你……
謝雨沫還想再罵,但被謝元棠寒霜一般的冷眸一掃,下意識就不敢再開口了。
皇子妃,妾身知道您身份尊貴,可是就算您也不能這樣對待雨沫啊!
魏蓮一開口就是老綠茶了。
一張臉哭得梨花帶雨,還不忘仰望四十五度角露出最無辜最完美的側臉:雨沫是想同您交好,才費心準備了禮物帶,您怎么可以將她誆騙進柴房,還用這種東西嚇唬她呢
她年紀小,萬一嚇出個好歹來,您能負責嗎您……心腸怎么就這么狠毒呢!
謝元棠聽到這話都快給她鼓掌了。
這顛倒黑白的本事,怪不得她能成為謝兆青身邊唯一的妾室呢。
謝兆青陰沉著臉:元棠,你可知罪
這一回不等謝元棠懟他,曲培就開口了:謝丞相,事情還沒問清楚,您就認定是皇子妃的過錯了嗎
要知道可是謝雨沫非要帶皇子妃出來的,況且那一屋子的東西,我們來的時候可沒隨身攜帶。
這回門禮是圣上專門吩咐厚備的,難不成丞相也懷疑是皇上故意在回門禮中放了癩蛤蟆不成
謝兆青臉色微變,連忙道:本官自然不敢懷疑圣上,只是此事……
是她帶我們過來的。
一直沒說話的司徒硯忽然指著謝雨沫,又指了人群中幾個下人道:他們也都看見了,你可以問他們。
曲培頓時看向那幾人:殿下所你們聽見了實話實說,若有隱瞞,罪同欺君!
奴才不敢……
幾個下人一聽這話,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是……是二小姐帶皇子妃和殿下過來的。
她還讓我們提前將癩蛤蟆藏進屋子里,想嚇唬皇子妃……
后來她開門進去,皇子妃確實不在里面……
下人們哪敢欺君,連忙七嘴八舌地把實話都說了。
魏蓮說了好幾聲住嘴都沒人理她,氣得抓起手邊一個烏陶罐子就朝那幾個下人扔了過去:都給我閉嘴!
咔嚓!
烏陶罐子在空中裂開,一條食指長的蚯蚓從里面鉆出來,嗖的一聲飛進了魏蓮大張的喉嚨里!
唔!咳咳咳咳……
魏蓮掐住嗓子,想將蚯蚓摳出來,可那蚯蚓滑得很,一下子就順著嗓子眼溜了進去。
魏蓮頓時臉都白了。
救,救……
她張口,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眾人都是一驚。
魏蓮,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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