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么了，說中你的心事兒了。你要是只針對路之舟，說路之舟的壞話，又或者是說路之舟不照顧熠熠跟瑤瑤，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因為我最近看他確實也不順眼，但是......你錯就錯在，不該拿瑤瑤來說事兒。”

我看沈園眼神，像是看死人一樣，可能也是我的眼神太過于恐怖了，導致沈園看到我的樣子，直接瑟縮了。

甚至不敢跟我對視。

“不管怎么說，瑤瑤確實是我帶大的！這一點你不能否認，就算是路之舟都不能否認！”

這點我自然不否認，所以我問她：“路之舟給你錢了么？給你錢你就干好你自己的事情，要不是因為你是孩子的小姨，照顧孩子這種事情，有的是人愿意干，錢還給的少，你算什么東西？”

我在客廳教訓沈園，就連其他的傭人跟保姆看著都舒服。

沈園來路家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每次來都像是女主人一樣，從來不把他們這群傭人當人看，原本路之舟給她也攆出去很多次了，但是每次路思瑤都會站在她那邊，最后也不能不讓她進入路家，免得被小姐知道了不好。

“......沈念都已經失蹤了十六年了，為什么你......你還這么年輕，這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我保養的好不行么？難道要跟你一樣么，三十多歲像是個黃臉婆一樣，而且你身上的這些衣服，都是盜版，還有你的包，盜版的nw，路之舟給你的那些錢，都花沒了是吧？”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確實，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