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那一百二十萬緣由,是白家醫院自去年開始,就私下接觸主任,期望挖走她,主任一直拒絕,直到負擔不起孩子高度炸傷的醫療費用,才答應白家,如今主任的離職手續已經辦好,下個月入職白家醫院。”
陸靳霆不置可否,靜等下文。
蕭達果然繼續,"陸董并不信,但追查至去年,時間線符合,會面地點清晰,還有白總的通話記錄,和獵頭的聊天記錄輔證,確認與江夏小姐無關。"
門外,江夏赤腳貼在門上,整個人陷在冰火兩重天,起起伏伏,顛簸落不了地。
陸靳霆指尖有一搭無一搭點著桌面,“我父親沒有放棄對嗎?”
“陸董做事全面。”蕭達心里對陸家這對父子的博弈,嘆服到只有四個字,‘神仙斗法’。
“他信世間有巧合,但巧合本就是一種人力造成的陰差陽錯,在底層邏輯上,只分有意和無意。陸董認為是有意,但很奇怪,他并沒有繼續深挖,轉而把重點放在黑診所上。”
陸靳霆靠回椅背,簡意賅,“白逸仙。”
蕭達透徹,能做到明面天衣無縫,白瑛沒這個本事,只有她父親白逸仙。而這位白先生不著調又記仇,一旦深挖,把江夏小姐懷孕抖出去,陸董百般想遮掩的丑聞,大白天下,一切失控。
蕭達,“既然您與陸董都十拿九穩,為什么還要花費人力物力,追查到底。”
“我父親是要切實證據。”陸靳霆靠著椅背仰起頭,攝像頭照不進昏暗,只有一團幽暗沉寂的輪廓,遲遲沒有下句。
蕭達沒指望陸靳霆突然下凡塵,能與他剖析自己,短暫靜等幾息,繼續匯報。
“京中薄先生醒了,醫生說他大腦受創,昏迷時間又久,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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