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豐娶了旁人,你便是與旁人好,也無甚關系。”他聲音蠱惑,仿佛要將她拖入陷阱。
任卿卿前十九年皆是良家女子,哪里經受過這些,聽了他的話連連搖頭:“我,我要告他,不能與他一般——”
蕭承的手忽而探到她的身下,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只是刺了刺腿心,果然觸到一股濕意。
他捏她的下巴,將手指沿著她的唇瓣來回摩挲:“這便是不能與他一般?”
小寶還趴在懷里,她卻被這男人百般羞辱,任卿卿不知哪來的勇氣,撐起身子抬起手掌,勢如破竹地給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在牢房里回蕩,蕭承被打得臉偏向一邊,他保持著那個姿勢,半晌沒回頭。
任卿卿打完才知道怕了,她趁著他愣住想從他身邊逃脫,卻不料男人有力的大掌抓住她的頭發,將她又拽了回來。
他沉著臉,語氣陰森:“你放肆——”
她頭皮發痛,抱著小寶的手不敢松開。
蕭承自來順風順水,何曾被打過。他這會兒真動了怒,見她衣衫半解,出羞辱她:“裝清高也須穿得多些!”
蕭承扯了她的腰帶,將她白玉般的身子剝了出來。
他將那孩子放在床頭,又拽了她的腳將她拖到床尾,掐著她的脖子讓她看著自己。
女子渾身白膩,兩只奶子擠在一塊兒,上面糊著奶水,狼狽極了。她身上一絲贅肉也無,蜂腰翹臀,長得正正好。
蕭承解了自己的褲子,將漲大的欲龍露出來,分開她的雙腿就要往里頭擠。
任卿卿的雙腿胡亂踹著,此刻也顧不得嚇著小寶,痛哭著:“你這個淫賊!我要告御狀!我要告訴皇上!”
原本扼制著她的男人卻忽而松開了她,見她忙亂地拿衣裳蓋住自己,不甚在意地掐著她的脖子,讓她與自己對視:“你能不能見到皇帝還未可知,我若讓你死,你即刻便會沒命。”
蕭承如墨般的眸子盯著她,他說的是真話。任卿卿心里發慌,幾乎要被掐得喘不過氣來。
她微張著嘴,想要汲取著空氣,偏他的手只是隨意地握著,便讓她有股窒息感。
見她臉漲得通紅,他收回手,由她癱倒在床上。
周存豐是他提拔起來的人,日前便被他派往河西賑災去了。探花郎年輕有才華,又出身寒門,背后沒有任何勢力,乃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這樣一個人,他身為帝王,怎么可能允許他身負污點。
原是想找人處理了這樁事,不料卻被這女子勾引——
蕭承摩挲著她的鬢發,道:“我向來不喜強迫女人,若你識趣,真想告御狀,便好好伺候我。”
任卿卿身上抖著,不敢看他。她從未踏出過那一畝叁分地的縣城,怎知外頭這樣兇險。
她小聲地抽噎著,不斷地搖頭:“我不要,我不。”
蕭承冷笑一聲:“倒是好骨氣。”
他手指指向外邊那張釘床:“那便盼著你能活過那道刑。”
任卿卿一抖,縮著身子又離遠了幾步。
他鷹眸瞟她一眼,理了理衣冠,面無表情地走了。
她不從,他有的是法子對付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