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意外,這群人都是卡塞爾學院的人,正兒八經的執行部外派輔員,經常為學院出沒在世界的各個危險局部戰場上,每個人都多少帶一些龍族血統,雖然不多但足以點亮他們的黃金瞳以壓制普通人,尤其是隊長本身也是一位身經百戰的b級混血種同時也偶爾擔任卡塞爾學員近身格斗的教官。
暴徒隊長亦或者說校工部隊長的黃金瞳終于在這一刻慢慢熄滅了,那原本熾熱的血脈也為之平息,靈平復消散,他看著路明非快速說道,“我們之前錯過了你一次,又根據諾瑪對你的手機定位找到了這里,農貿市場口的電子監控拍到了你被兩名身份未知的男女帶上了一輛黑色的奧迪a4l汽車。”
路明非臉頰抽了抽,看了一眼白鴿和橋鴿,心想這誤會簡直大到離譜了。
“然后我們在諾瑪的指引下尾隨到了外面的停車場,成功俘獲了一名正在停車的司機,并從他的身上找到了槍械和危險物品,從而判斷你的處境有危險,于是決定進行隱秘突擊行動。”
“你們把海雕怎么樣?”白鴿忽然低喝道。
“他的死活取決于你們接下來的行動!”校工部隊長對白鴿可沒什么好臉色,語氣都是公事公辦的冷厲,“如果沒有意外,現在在地上躺下的早應該是你們。”
路明非眉毛抖了抖,覺得隊長似乎話里有話,校工部的人可都是一頂一的猛男,常年奔波戰場前線都是尖刀中的尖刀,以稀薄血統經常性圍獵b級甚至a級的危險混血種,戰斗經驗和配合就算是學院里的精英學員們都得虛心學習如果不是路明非這個黑馬異軍突起,白鴿和橋鴿早就第一時間被摁死在包間的地板上了。
“現在能解釋一下你們之間的關系以及外面的情況嗎?”隊長看向路明非說,現在他們互相確定了身份,自然就不用去審問白鴿和橋鴿了,直接從自己人這里取得情報才是最方便的。
“誤會一場大誤會。”路明非只能干巴巴地這么說,他其實也不知道怎么解釋白鴿和橋鴿的身份他實在不想跟這兩個人背后的勢力扯上關系,秘黨無數次的陰暗歷史證明了,跟黨外勢力有勾結十有八九最后都得被送去審訊部轉兩趟,并且再也看不見這個疑似‘叛黨’的人了。
“他們兩人是否存在哄騙、欺騙你的行為,在沿路上是否對你有過威脅、恐嚇的意圖?”隊長沉聲掃目向那兩個黑超,他暫且還是沒有做太大的動作,包間里依舊維持著僵持,因為白鴿手里的c4還沒有放下。
“我想應該是沒有的我的建議是要不大家坐下來好好聊聊?”路明非有些捉急了,看向白鴿,大概意思就是:說的就是你手上的東西,能不能先放下來?!
白鴿沉默了很久視線在路明非和校工部隊長身上徘徊,最后說道,“我要先見到我的人。”
隊長頓了一下,看向了路明非。
路明非心說我靠你看我干什么,人是你抓的啊但他又想起了執行部的行動指南上似乎明文規定著:在任務進行的途中永遠話語權最大的就是此次任務的指派專員,若是專員不在場或是無法行動和進行判斷,那么指揮權將下行移交到專員輔助手中——路明非就是那個專員輔助。
“先放人,別驚動外面那些學生,他們都是我同學,跟這邊毫無瓜葛的那種。”路明非痛定思痛,決定先把這混亂成一鍋粥的事情攪清再說他從包間里已經出來得夠久了,估計包間那邊的人都開始討論他跑哪兒去了,說不定還得出來找他。
要是讓那些人看見包間里這“狼藉斑斑”的一幕,他路明非指不定還得被編造出怎么樣可怕的經歷。
“我也認為先解決殘局比較好,我們的人也傷得不輕。”隊長看向地上一些尚有意識匍匐忍痛不動不吭聲的好漢隊員們說道。
路明非不知道該說什么,之前滿心欣喜的得意勁兒瞬間就消失了,頗有種好不容易在fps游戲上開上了外掛,結果槍槍鎖頭打爆了自己的隊友,擱戰爭年代他路某人是要被架上軍事法庭承擔責任的,換秘黨里再怎么也得被所羅門王敲動那柄木錘子來定罪。
“我沒有意見。”白鴿說。
隊長沉默了一下,然后摸出了一個黑色的對講機,按動按鈕放在嘴邊低聲說道,“這里是o1,警報解除,重復一遍,警報解除,押送人質到突襲地點,不要引起室內無關人員的關注。”
對講機對面發出雜音然后響起:“收到。”
白鴿這才慢慢放下了手里的c4,將那要命的電路線扯下來了,地上的橋鴿放下了手槍長呼了一口氣面色詭異難定包間里每個人的臉色也都很怪,見著這“滿地大漢”有種欲語還休,凝噎無語的感覺。
這都什么事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