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祝逸風接下來的話,同樣大大的出乎了陳浪的預料。
“我明白了,你這句話可以理解為,兔子急了也咬人,對吧?”
“雖然你說的那個什么腎上什么素,我不知道是什么,但就如你所,人在遭遇危險的時候,確實會爆發出遠超平常的力量。”
“我聽過一個傳聞,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嫗,為了保護自己的孫兒,赤手空拳跟熊搏斗,還真把熊給打跑了,但那個老嫗在熊跑了之后,很快也死了。”
“這會不會就是你所謂的腎上素起的作用?”
“如果是的話,那為什么你還活著?”
陳浪先是驚訝,然后警惕性直接拉滿。
因為他意識到,眼前的祝逸風,跟他以前接觸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這是個心思相當深沉,而且思維極其敏捷的人。
如果在配合上他嘴角的笑跟眼眸中的冷意,那么祝逸風就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恐怖。
祝穗安咋就養出這么一個可怕的兒子來。
“我說錯了?”祝逸風見陳浪不吭聲,追問道。
陳浪暗自吁了口氣,道:“沒有,大公子的推測完全正確。”
“我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在下也略懂一些拳腳。”
祝逸風道:“那就直說好了,何必繞彎子。”
“陳公子,我希望我們接下來的談話,是坦誠的,率直的,而不是繞來繞去,可以嗎?”
陳浪緩緩點頭:“好。”
祝逸風道:“你的拳腳功夫,跟誰學的?”
陳浪道:“就是些鄉下把式,上不得臺面。”
祝逸風道:“陳公子,請注意我的問題,我問的是,誰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