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育圍道:“東家,你這話可是小瞧我了。”
“我這條命早就是你的了。”
陳濤拍著胸口道:“俺也一樣。”
陳浪道:“好,那麻煩孫大哥給我騰出一間屋子來,我要藏一個人,然后再拿一壺最烈的紅顏醉以及干凈的白綢布、剪刀、針線來。”
孫育圍點頭:“我這就去。”
陳浪又看向陳濤,道:“濤,你來背人。”
陳濤咧嘴一笑,道:“好嘞。”
陳浪小心翼翼的把李箐放到陳濤背上,往釀酒坊內部走去。
等把李箐放到床板上后,陳浪道:“孫大哥,麻煩你用酒把馬車上的血跡全部擦掉,一定要確保車上找不到任何血跡。”
“然后再往車上裝幾壇子紅顏醉,這樣一會我離開的時候,還可以做個偽裝。”
“還有,記得把大門關了。”
孫育圍點頭而去。
陳浪道:“濤,你過來把她摁住......別太用力,你這是要摁死她啊。”
陳濤:“哦。”
陳浪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將李箐傷口周圍的衣衫剪開,然后把烈酒澆在白綢布上,盡可能輕柔的擦拭李箐的傷口。
雖說這壺紅顏醉的度數,還達不到酒精的標準,但用白酒擦過傷口的人應該都清楚,那滋味是何等的酸爽。
可為了消毒,陳浪也只能如此。
畢竟碘酒這玩意,陳浪弄不出來。
半昏迷狀態下的李箐,在烈酒的刺激下,劇烈的掙扎起來。
得虧陳濤有一膀子傻力氣,強行把李箐摁住,如果只有陳浪一個,他現在應該已經被李箐一腳踹飛出去。
陳浪道:“濤,捂著她的嘴......別讓她出聲就行,別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