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芝的胳膊上,頓時浮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事已至此,李秀芝也說不下去了,捧著陳浪的臉,用力的吻了下去。
陳浪坐著的這把有些年頭的椅子,很快就響起了令人浮想聯翩的“嘎吱”聲。
......
凌震垮臺后,孤鴻樓重新開業,生意比被封之前還要好上許多。
如此盛況,也導致紅顏醉快要供應不上了。
現目前釀造紅顏醉的方法,是二次蒸餾,也就是從酒壚買成品回來釀造,成本比較高的同時,也導致產量嚴重受限。
并且酒壚的掌柜不知道從什么渠道得知,紅顏醉快要供應不上,于是立刻提升了原漿酒的出貨價,每壇酒漲了大概五錢銀子。
對于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陳浪雖然不齒,但也無能為力。
想要改變這個情況,就只能自己開壚釀酒。
因為釀酒需要消耗糧食,所以朝廷對于酒壚的管控是很嚴格的,沒有朝廷的文書,私自釀酒,輕則牢獄,重則抄家滅族。
不過陳浪把開壚的申請遞交給衙門后,很快就得到了衙門的回復。
同意!
于是接下來這段時間,陳浪就變得非常忙碌。
從糧食的采購,到酒曲的選擇,每一樣陳浪都要親自把關。
倒不是陳浪喜歡大權獨攬,實在是身邊無人可用。
孫育圍、陳浪,都只能下力氣,最多也就是管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