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向來是瞧不起這個不學無術的家伙的。
為了緩解尷尬,馬家琦再度轉移話題,問道:“張公子,你剛才跟朱兄在聊什么?”
張公子道:“聊水調歌頭的作者陳浪呢。”
凌高遠聽到陳浪這個名字,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冷嘲諷:“那首水調歌頭,絕不是陳浪所寫。”
馬家琦道:“凌公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凌高遠哼道:“誰亂說了,陳浪此人,就是個沽名釣譽之輩,水調歌頭這首詞,才氣逼人,乃是流芳百世之作,就憑他一個商賈,能寫出這種詞?”
“真要是他寫的,我名字倒過來念。”
商賈二字,不僅刺痛到了馬家琦,連帶著參與本次宴會的大多數人,也都被刺痛到了。
因為他們也大多出生商賈之家。
張公子尤其不爽,借口身體不適,先行離開。
原本就尷尬的氣氛,變得越發尷尬。
就在馬家琦琢磨怎么打破這份尷尬的時候,張公子去而復還。
“說來巧了,凌公子口中那位沽名釣譽之輩,就在聽雪樓外面呢。”
凌高遠臉色微變,道:“真的假的?”
張公子道:“不信?隨我去窗戶邊一看便知。”
幾人來到窗戶邊,往外一看,就看到一主一仆倆人,正在大街上轉悠。
馬家琦還沒有見過陳浪,不敢斷此人身份,于是詢問凌高遠,道:“凌公子,他可是陳浪?”
凌高遠咬牙切齒的說道:“就是他。”x